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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何意麵帶笑意地點點頭。

&ldo;工作三年了?按說要工作四五年才能有機會評主治吧?&rdo;相親男道：&ldo;住院醫應當就跟我們律師助理差不多。&rdo;

何意輕輕挑眉，模稜兩可道：&ldo;隔行如隔山，我對律界不瞭解。&rdo;

&ldo;那你一年收入是什麼水平?&rdo;相親男道，&ldo;聽說住院醫工資很少，還天天加班。&rdo;

&ldo;我的收入剛夠自己吃喝。&rdo;

相親男搖了搖頭，面露可惜：&ldo;哎，所以說選專業就是大家在自我選擇第二次生命，你要知道宏遠的律師助理月薪都有一萬。&rdo;

&ldo;也多虧我不是律師或什麼助理，&rdo;何意說到這忽然一笑，&ldo;要不然的話，李先生問這麼多問題，我是要按時間收費的呢。&rdo;

正好服務員過來上菜，何意挑著自己點地菜慢條斯理地吃著，也不管對面的相親男是如何的臉色漲紅，雙頰緊繃。

周昀在一旁看熱鬧，聽到這裡差點笑出聲。

對面的男人有惱羞成怒的徵兆，周昀想了想，笑著打圓場：&ldo;其實宏遠的律師助理，工資都是跟個人績效掛鉤的。也有月薪小几千的人。&rdo;

相親男的臉色還沒轉換過來，就見周昀放下手機，拿消毒濕巾擦了擦手，隨後抬手對何意道：&ldo;剛剛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周昀。&rdo;

何意愣了下，也忙放下筷子，回握過去：&ldo;何意。&rdo;

&ldo;其實律師的工作也很累，有時候忙起來，半夜接起電話就得走，這點倒是跟你們醫生挺像的。但醫生的行業門檻更高。&rdo;周昀道，&ldo;還沒問呢，你是什麼屬相的?&rdo;

何意一怔，有些哭笑不得，乾脆道：&ldo;屬狗的，我今年二十八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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