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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鐵二爺,這都煮了一天了,你臉紅成蝦子,這血的顏色,還是青得像王員外的帽子。」
陸小鳳就這麼一調侃,換來左側兩人的眼刀,如果眼神能打人,陸小鳳早已鼻青臉腫。
對上李宓好奇詢問的眼光,不知尷尬為何物的陸小鳳只好訕訕一笑,李宓也不在意,放了一點鐵手的血,繼續鼓搗她的小玩意兒。
玉蟾、紅蜈,對綠色的血都沒有反應,青蛇只用蛇信探了探便甩尾離開,試到最後,直到玉蜂成群結隊飛到碗裡面,李宓這才恍然大悟。
她轉過身,一臉驚奇地看向國字臉,長相溫厚的師兄:「鐵師兄,下毒之人心悅於你!」
語出驚人,院子裡爆發出數聲咳嗽,尤其是崔陸二人,那是咳得震天動地,被追命調侃,鐵手還不覺得,如今被小師妹道破,鐵手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鐵手原本就赤紅的臉更加紅了,紅得有些發黑。
李宓全然不知自己捅破了師兄的隱秘心思,一邊替鐵手取針,一邊交代:「師兄,等會兒你就站到院子中間,發生什麼事情,也不要運功,不要動。」
說完,李宓退到牆角,掏出一個玉瓶,開啟瓶口,一陣吹奏,片刻之後,空中傳來一陣響動,一團團雪白如玉的蜜蜂飛來。
玉蜂一隻接一隻,密密麻麻,爬滿鐵手全身,看起來尤為恐怖,虧得僕人們訓練有素,不然看到此等場景早已倉皇逃竄。
癢痛麻,極致的感受接肘而至,虧得鐵手自制力極強,不然就李宓這種治療法,常人也難以消受。
金絲懸脈,探得鐵手體內之毒十不存一,李宓重新吹響玉瓶,玉蜂們個個訓練有素,毫不留戀,四散離開。
雖然癢痛並未褪去,但立在原地的鐵手還是鬆了一口氣,李宓走近,再次用針紮了一下鐵手,溢位的血珠,已是赤紅之色。
另闢蹊徑的治療手段果真奇效,李宓眉開眼笑:「鐵師兄,你的毒已經解了七七八八,這段時間別動用內力,吃上幾貼藥,一月之後便能恢復如常。」
鐵手整個人雖有些腫脹,卻也不損溫厚氣質,躬身道謝之後,獨自返回舊樓,徒留想看好戲的崔陸二人高聲呼喊。
出桶的希望走了,戲也沒得看了,想喝酒不能喝,想吃肉還得讓人喂,崔陸二人只覺他們是全天下最慘的人。
他二人閒得無聊,天天坐在桶裡打嘴仗,李宓不堪其擾,慶幸5日後諸葛神侯歸來,在他的內力護持下,一連三天,終於將兩人體內的陰毒內力盡數化去。
幾日下來,不僅李宓精疲力竭,神侯也是元氣大傷,不得已閉關修養。
辰時,阿飛來叫李宓用飯,李宓對著銅鏡照了照,轉頭問道:「阿飛,我是不是變醜了?」
眉心抽了抽,阿飛心想他義姐又來這招,面上卻不露分毫:「沒有,你多想了。」
說完,阿飛快步離開,彷彿後面有十一在追,李宓對著銅鏡又照了照,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於是,這天早上,整個侯府,上至神侯,下至銅劍,都得回答一個同樣的問題。
神侯:「瞎說,小姑娘花兒一樣,好看著呢。」
無情\\鐵手:「世叔說得對。」
病懨懨的追命:「哇,小神仙,你要是算醜的話,整個汴京女子還能看嗎?」
四個童子:「三爺說得對。」
得到侯府上下異口同聲的誇讚,李宓心情好了許多,直到中午去客房給陸小鳳診脈,李宓再次問了一遍。
「陸小雞,你欠揍!!!」
李宓的怒吼傳遍了神侯府,眾人皆驚,小神仙怕不是練了獅吼功。
沒人知道那天陸小鳳說了什麼,只知道從那之後,李宓看陸小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