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劇場的伶人-首秀二(第2/8 頁)
魚小姐說過“地下術者”這樣的詞,這表示術式使用是需要認證的。奧茲也說過,特斯德對術式的管理非常嚴格,連教授行為都涉及生命安全,搞不好被發現私用會處以極刑。因此,江政忠果斷地排除這條路線。
轉動起來,我的小腦袋,雜技團平時是怎麼玩的?搞單人雜技這方向也不錯,但是——
江政忠轉過去看前輩們的練習。丟打球,穿火圈,雙人跳,雙人搏鬥……能玩的他們都會了,有得比現實的雜技還誇張,真沒什麼創意可言。
“怎麼樣,想到好方法沒有?我們可全靠你了哦。”
人魚小姐一臉淡定地翹手等結果。
“為什麼是我一個人想,你們也找找自己能做什麼比較好吧?”
這次輪到人魚小姐莫名其妙:“你在說啥呢?”
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江政忠完全接不住人魚小姐的思路。
“唉?我以為你一直拉著我們行動是為了這個,原來你沒打算我們一起表演的啊?”
“一起?表演?”
“不然呢?我還期待你能搞出比那時更有意思的劇本呢。”
人魚小姐指的應該是“終點站”的表演。那是為了展示團體的價值才設計,大家都能參與的演出方式。不過這倒是個盲點——前輩們的表演都是傳統自個幹自個的,六人群體一起行動不就很新穎了?
集體表演、劇本,靈光在江政忠的腦袋裡來回竄動。都是沒有接觸過的領域,能不能做到不知道,但要活下去只能做到做到為止。
“呵呵,看來是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了吧。”
悲喜交加,江政忠抓著下巴尋思:“確實是想到了,就看在場的各位願不願意配合和時間來不來得及搞練習了。”
——t8.26
江政忠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在這個廉價的雜劇場加入類似舞臺劇的演出。
原本江政忠想過搞類似京劇的戲曲發揚一下中華文化,但無可奈何他沒有那個作詞和作曲的文化水平,搞不好文化水土不服就完蛋了。
與此相比,舞臺劇型別相對容易。只要把故事的內容透過動作和演出表現出來就好,說話聽不懂也沒所謂,讓觀眾看戲不需要過多的藝術手段。而且我方還有完美的人肉背景音響(人魚小姐),和能當主角(狐耳男孩)和反派(六臂大哥)的人才,只要導演(江政忠)好好發揮就沒問題。
江政忠沒有接觸過類似的藝術,全場只能靠理所當然的想象來彌補,能做到什麼程度是個問題。
時間一週,從劇本構思、到動作指導、到舞臺安排、再到實際演練,說實話時間並不夠用,部分步驟需要平行進展。最噁心的是幾乎所有的腦力活動都在江政忠一人身上,而這些腦力活動還是安排的前置條件,他不做完後續很難進行。所以,要完成目標只能江政忠自己爆肝。
在構思的期間,江政忠讓六臂大哥帶著除去人魚小姐之外的所有人鍛鍊身體機能。短時間的練習肯定趕不上七天的表演,但從長期來看增強體質刻不容緩。鍛鍊身體機能也有利於對身體細部的控制,使得動作和外部情感表達更加流暢,對之後的表演有所幫助。接觸的時間長了,自閉三人組對六臂大哥也放下防備,對於忙碌到吐血的江政忠來說是再好不過的訊息。
從零開始劇本製作不怎麼科學,所以江政忠採用了改編現實世界有的故事的方法。雖然心理上有點理虧,但這裡是異世界特斯德,即便明顯地抄襲也不存在版權糾紛。
原本有人魚小姐在,《美人魚》之類的題材相當切合。但是舞臺劇需要音樂引導觀眾情緒理解劇情發展,若是乾巴巴地無聲表演看上去枯燥無味,人魚小姐牌的音響是必需的。讓人魚小姐一邊唱歌一邊演戲不是不行,可是這樣會使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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