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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從容”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多久。
那是一個傍晚,申志強下班回家;沒有看到冷月的影子,卻發現一張字條壓在茶几的玻璃杯下。字條是冷月留下的;上面說;她母親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她今晚要住在孃家照顧母親;讓他不要等他。
看完便條;申志強心中暗喜:妻子的孃家在另一個農場,雖說不算遠,但來回也得一百來里路,怎麼說冷月今天也回不來的。他覺得這是老天賜給他和倩姨的又一個絕好機會。因怕冷月往家中打電話找不到人,他決定把幽會地點定在自己家裡。當一切過程都在他頭腦中設想一遍並確認沒有紕漏後,他抓起了掛在牆壁上的電話撥通了“倩姨髮屋”。當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句悅耳動聽的“喂”後,他只說了一句“今晚九點鐘來我家理髮”便掛掉了。
因怕有顧客在場猜忌,這是他們約定好了的聯絡暗語。
九點鐘的時候;倩姨像一個幽靈,從後門悄悄潛入了申志強的家。
倩姨剛進申志強家門;便被申志強一把扯進屋裡;掛上門;轉身抱住倩姨挪至臥室。在看到臥室裡那張鋪著牡丹圖床單的席夢思大床後,申志強突然宛若一頭看到了濃重紅色的公牛,狠狠地把倩姨摔到床上……
也許是大床的溫馨加重了本就被壓抑得氣喘吁吁的慾火,兩人就像兩隻徹底爆發的猛獸,**酣暢數次,直到午夜的月亮盪到了中天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這一次,他們可以徹夜廝守,不用擔心有人會來打擾。
可就是這一次的這一刻,臥室的門突然被悄無聲息地推開了;一個人,正站在門邊冷冷地看著床上的一切,佈滿仇恨的臉上掛滿了傷心、絕望的淚水。
是冷月!
冷月並沒有回到孃家去;她一直躲在隱蔽處等待著跟蹤申志強。可沒想到沒等到申志強出來;卻看到倩姨從自家後門兒左觀右望地走了進去。
丈夫的**竟然是個理髮的!自己在丈夫的心中還不如一個理髮的?這讓冷月感覺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莫大侮辱。她看著倩姨進屋,沒有馬上做出反應;而是揣著一顆冰冷的心遊魂似地在路燈慘淡的馬路上轉悠了大半天,估摸著是時候了,便轉回來悄悄擰開門鎖;把兩人抓了個正著。
或許是“做賊心虛”,也或許是夜深人靜的緣故,冷月轉動門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啪”地一聲很清脆,一下驚起了床上蛇一般死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坐起,然後女的短促地“啊”了一聲,慌忙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看著冷月冷冷的且淚流滿面的樣子;申志強慌了;他手忙腳亂地抓過一件衣服披上,然後跳下床,語無倫次地向冷月做著解釋。
此時,冷月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她無法接受丈夫**的現實,更無法接受,令自己丈夫**的,竟真的是一個在自己面前毫無優越感可言的髮廊女子!
申志強的話冷月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她用一種鄙視和怨恨的目光盯視著丈夫,突然覺得過了這麼多年了,到現在才發現丈夫就是一隻垃圾桶,一隻連這種女子都能入眼的垃圾桶!尤其是眼前,他那裹著衣服低聲下氣的樣子讓她覺得很噁心。
她想起自己曾經美麗的年華,想起自己這麼多年的認真付出,感覺就像一顆石子打了水漂,最後沉在絕望的深水下,再也無法浮起。她的心好痛,同時也滋生起一股絕望的倔強,她毅然擦乾淚水,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冬日的午夜街頭,寂寞而悽清。幾天前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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