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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強啊了一聲。他覺得自己也沒用勁兒啊。這男的怎麼這麼不禁扯。
「讓他走。」丁凱復在電話裡冷笑了一聲,「反正他早晚會回來。」
作者有話說:
寶們今兒個妹油雙更。因為俺出差了四天,現編現發哈。
週末加把勁兒,爭取下週讓寶子們吃上雙更!
第七章
餘遠洲強撐著開車回了家。
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到浴室把自己洗乾淨。後邊火辣辣地腫痛,他也不想去碰。
洗完澡鑽進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蒙了個嚴實。
本想用曖昧拖延時間,不成想反倒把自己送上了門。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窩囊。真他媽的窩囊!
憑什麼?憑什麼我要受這份王八氣?!有錢了不起?有錢就可以踐踏別人,為所欲為?
這是哪門子的爛道理!
餘遠洲從被窩裡爬出來,披上睡袍坐到桌前開啟電腦,開始編輯兩份檔案。
一份簡歷。一份辭呈。
臺式印表機吱吱呀呀地響,餘遠洲把兩份檔案裝入兩個a4信封,用鋼筆寫下了落款。而後站起身拄著桌面,凝視著兩個信封,鏡片晃著青白的檯燈光。
這時枕頭邊的手機嗡嗡了起來。是王俊豪的號碼。
這小子半夜三更幹什麼?餘遠洲掐了一下眉心,清了清嗓子,讓自己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沙啞。
「喂,俊豪。」
「您好,請問是王俊豪的哥哥嗎?」
王俊豪沒什麼正形,那手機裡的備註都亂七八糟。就連自己媽,都落了個「妍妍」。但只有餘遠洲的備註,正正經經地標著「哥」。
餘遠洲站直身體:「沒錯。您哪位?」
「這裡是伍田醫院···」
——
d城冬季的清早,冷得猙獰。
寒風呼呼刮,像個瘋子似的蠻橫地撕扯人的衣發。
醫院大樓像是凍得發白的冰塊,門口亮著紅色應急燈。走廊悠長昏暗,充斥著消毒水味兒。
餘遠洲亂著頭髮,帶著一身寒氣進了病房。
王俊豪正病懨懨地歪在病床上,身上蓋著厚毛毯,手背扎著吊針。
王俊豪看到他,嘴巴一扁,紅了眼圈。
「哥···」
餘遠洲看他沒什麼大事,長舒一口氣。走過來坐到床邊,心疼地責備:「怎麼想的?」
王俊豪耷拉著腦袋,不答話。
「連死都不怕,怕擔責?」餘遠洲問。
「沒想死。」王俊豪蔫嗒嗒地道,「喝了點兒。心裡突然覺得特難受,特沒勁兒。踩著欄杆隨便走了幾步,腳滑了。」
餘遠洲問道:「為什麼難受?因為哥沒幫你?」
「不是。」王俊豪聲音悶悶的,「我就是煩我自己個兒。沒能耐還裝逼,裝完還慫。慫了就沖你撒邪火,不像個男人。」
餘遠洲愣了一下,隨即欣慰地笑了:「自我分析得挺對。不過你往湖裡掉這事兒,比沖我撒邪火還不男人。」
王俊豪歪著腦袋想了想,問道:「哥,在你心裡,倒底什麼樣兒的才算男人啊?」
餘遠洲斬釘截鐵道:「敢上戰場的。」
王俊豪沒聽懂:「啥了,還戰場。」
「人生就是戰場,時時刻刻都在和敵人作戰。敵人有時候有形,有時候無形。有時候是別人,有時候是自己。」
王俊豪仍舊沒聽懂。他還是年輕,這些至簡的大道理聽在耳朵裡,不是廢話就是囉嗦。
「我的敵人已經死球了,我也要進局子了。」
「你不會有事。」餘遠洲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