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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rdo;

白芷冷淡地點了個頭。

我頓時被嚇到了。

方才被放倒的三個，臉長得跟白芷有七八分像。&ldo;剛剛那幾個，是你的兄弟姐妹嗎?&rdo;

&ldo;不是。&rdo;

&ldo;那你們怎麼長得這麼像?&rdo;

白芷還沒有回答，唐思便拉著我走開，附耳低聲道：&ldo;別揭人家傷疤，你沒看出來那臉是磨過的嗎?&rdo;

我不解問道：&ldo;什麼叫磨過?&rdo;

唐思翻了個白眼鄙視我的無知。&ldo;百年前，江湖上曾經有個&l;無門&r;，從小收養孤兒訓練殺手，而且那些孩子從小就被磨臉，把臉上稜角磨平，這樣的臉才容易易容，而且不容易被認出，這種方法被很多神秘組織借用，那些磨過臉的人，就叫做&l;無人&r;，或者&l;無女&r;。&rdo;

我聽得毛骨悚然，下巴隱隱作痛，側眼向白芷看去，她那張臉，確實像一張&ldo;白紙&rdo;一樣，可塑性極高，也像白紙一樣，面無表情，十分冷漠。如此看來，她原來的演技倒是不錯，也難怪那時候燕離說沒有看出她有易容痕跡，他們付出的代價實在太高了。

我兒名叫戒色

接近寶鏡聖地之時，我們好好整頓了一番，因為四人本來就是以白芷為首，到達聖地之後我們三個都不用開口，一切都交給了白芷。

路上遇到不少人，看到不禿都是愣了一下，目光落到他的衣服上才反應過來向他行禮，看樣子他真的是不在江湖已久了。

進了房間之後，白芷拴上門說：&ldo;再過一會兒長老們就會過來了，趁現在，我帶你們離開這裡!&rdo;

我回頭問不禿。&ldo;你走不走?&rdo;

不禿雙手合十，微笑道：&ldo;走去哪裡呢?貧僧就在這裡，哪也不去。&rdo;

我突然意識到，如果他不見了，那必然會驚動所有人，如果只是白芷和幾個看不出臉的小卒，影響就小很多了。不禿留在這裡，能幫我們拖延時間，而且……他好像也沒什麼理由跟我們一起走，這個和尚隨遇而安得可怕。大概心在西天，無處可為地獄，說的就是這樣一種境界了……

&ldo;從寶鏡聖地後門出去，越過一座山就到邊界，過了邊界你們就安全了。&rdo;白芷認真看了我們一眼，&ldo;要走，就趁現在。&rdo;

我一咬牙，點頭道：&ldo;走!&rdo;

白芷在密宗應該是比較有地位的人，我們四人暢通無阻，偶有人攔下打招呼，白芷就說奉長老之命辦事，也沒有任何人起任何疑心，我們就這樣無驚無險地出了寶鏡聖地。

出了寶鏡聖地，遇到的就是藍族計程車兵了，藍白二族素來不對盤，因此他們也不怎麼賣白芷面子，攔下白芷就要勒索買路錢……這跟山賊真是沒區別。遠處站了個守將，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但大概已是司空見慣，因此也沒有阻止。白芷不欲拖延，生怕節外生枝，給了錢袋之後我們就迅速離開了。

但沒走幾步，就被那守將吼了一聲攔下。

藍族守將踱步到我們跟前，我垂下眼瞼，看到唐思手中已經扣上了飛刀。

&ldo;你們白族的準護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rdo;守將狐疑地看了我們一眼，最後落在白芷身上。&ldo;急著出關?有手令嗎?要做什麼?&rdo;

&ldo;白族密令，不得外傳。&rdo;白芷冷然道。

&ldo;哈，笑話!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