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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0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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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毒在《射鵰英雄》中的大惡人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所以作為楊過的第一個父親的形象在讀者的閱讀視野裡復活的時候感覺不是很恰當,但是西毒的瘋弱化了這一事件的嚴重性。

事實上,我認為西毒是首先作為本我的形象來出現的,而北丐的俠義之胸很顯然是作為正義的超我形象出現的,這兩個人對楊過的影響是一正一邪,勢均力敵,他們二人在華山之顛,攜手共亡,或者握手言和恰恰證明瞭本我和超我的不相上下的一種局面的出現。

但兩人臨死之前的大徹大悟也深深的暗示了本我向超我轉化的可能性。

也許這種分析有些牽強,但是我並不認為這些人的出現和作者的安排是隨意的,尤其是華山之顛,兩人大悟之後的攜手共亡,更有作者很深的用心。

而後出現的東邪則代表了另一種楊過可能選擇的人格模式,也是和他的性格有較大的相似之處的人格模式。

可以說在楊過攜雕修煉之後,他所走的道路基本和東邪所差無幾。

在江湖上,一人一雕,千里獨行,管盡天下不平之事。但是他和東邪還是有一個最大的不同,就是對小龍女難以忘情。

等到十六年後,隨著在絕情谷中發現小龍女仍然生還在世,兩人神仙眷侶充滿希望的生活的開始,已經讓他徹底回歸到了儒家文化的本位。

《神鵰》中第三十九回,「大戰襄陽」的最後一頁中,楊過和郭靖大敗蒙古軍隊回到襄陽城後,看到軍民夾道歡迎的場面,對楊過有一個很細緻入微的心理描寫很是畫龍點睛:「二十餘年之前,郭伯伯也是這般攜著我的手,送我上終南山重陽宮投師學藝。

他對我一片赤誠,從沒半分差異,可是我狂妄胡鬧,叛師反教,闖下了多大的禍事!

倘若我終於誤入歧途,那有今天和他攜手入城的一日?」想到此處,不由得汗流浹背,暗自心驚。這是對楊過回歸到儒家文化本位(對書中的表達就是「俠之大者,在為國為民」)的最有力的證明,也是本我到超我的最終轉化,更是楊過尋找到父親這一形象並成為了新的父親的象徵。

幾乎每一本武俠小說的結尾都是雷同的,這就是主人公經過一系列的艱難困苦後,終於鏟殲除惡,並攜的美人歸。

用一句話概括這種情形就是「歸隱模式」。這種歸隱模式徹底的暴露了武俠小說作為的一種半科幻性質的虛假性。

科幻小說還具有科學推理的可能性,但是武俠小說,作為一種與現實對抗的文學形式,較多的是「歸隱」模式的結局,從某種程度上弱化了對抗現實的能力。

弗洛伊德有一篇很有爭議的論文,論述了作家和白日夢的關係。在那篇論文中,弗洛伊德認為我們在兒童時期可以透過遊戲發洩過剩了精力,安慰自己,並從中得到快樂。但是成年進入社會後,由於巨大的工作壓力,或者為了維護大人的尊嚴,就不可能透過遊戲來宣洩自己的壓力和煩惱,於是就有了藝術這一形式。

這就是作家透過想像來滿足自己的慾望,緩解自己的工作壓力,也就是他認為所謂的作家都是在作白日夢。

姑且不論這種論點是否正確,但是我們會發現,武俠小說的這種寫作方式,還有武俠小說中大都的歸隱模式的出現都大大的支援了弗洛伊德的提出的那個論點。

更直接來說,武俠小說就是白日夢。

非常喜歡金大師小說的數學家華羅說,武俠小說是成年人的童話。這其實就是「武俠小說是白日夢」的另一種翻版。

仔細的玩味武俠小說的歸隱模式,覺得更多的是厭倦和逃避世俗的委婉表示。

但是現實依然還在,所以很多小說在主人公歸隱之後,可能在作者的下部書中還會出現,這就構成了另一個敘述故事的模式:歸來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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