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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亦凡幾乎可以肯定，如果換了是血劍來，在這樣的消耗速度下，恐怕只要幾分鐘時間，精神力就會被吸到枯竭的程度，可即使是以他強大的精神力量，又有率意法支援，怕也是支援不了多久。

“愛貝兒妹妹，這個‘鴛鴦泉’這麼厲害，竟然可以吸收精神力？你以前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張亦凡又驚又奇，以“鴛鴦泉”的古怪力量，愛貝兒死去的大哥要有多強的精神力量，才能保證她不受到傷害？莫非他的實力，還在血劍甚至是自己之上不成？

“恩，以前‘鴛鴦泉’雖然也能吸收精神力，但是沒有這麼厲害啦，不過哥哥不用擔心哦，愛貝兒會幫你的啦。”

屬於愛貝兒的藍色精神力，由內向外，開始逐漸貼上了張亦凡的精神力，隨著兩種精神力之間的距離逐漸縮至無限小，兩人的精神力分子，按照一對一的方式，緊密地貼合在一起，竟然達到了不分彼此、水**融的程度。

這幾乎是不可想象的，要做到這樣的融合，不但雙方要對對方的精神力十分熟悉，還要彼此信任，如果換了是另外一個人，張亦凡就是再怎樣坦蕩無私，也決不可能如此放心，任由對方的精神力和自己交融匯合，只有愛貝兒，能讓他毫無戒備之心。

隨著精神力的交融，兩人彼此之間，頓時有了更深的瞭解，愛貝兒甚至能感覺到張亦凡那顆不甘、上進、想要擁有一切力量、破除一切阻礙的心，張亦凡也深深感覺到了這個女孩子的博愛、天真、無邪、似乎在這個少女的心中，永遠只有陽光和光明，竟然沒有一絲的陰暗與齷齪。

“愛貝兒，難道真是上帝賜予人間的天使麼？”在愛貝兒精神力的洗滌下，張亦凡心中尚存的那一絲殺戮和血腥，漸漸被清除乾淨，只剩下了勇猛精進、正大沛然的浩然之氣，無形之中，精神力似乎又有了進步。

而且與愛貝兒精神交融後，張亦凡能夠明顯感覺到，精神力消耗的速度已經明顯降低，雖然消耗速度仍然很恐怖，但是以他的實力，又有率意法，支援個把小時已經不是問題。

“哥哥，下面就要我們自己去感覺隱藏在水流中的力量了，如果能夠感覺到的話，就努力利用這種力量，來增強精神力吧，不過，這可是非常困難的哦，加油啊。”愛貝兒說完後，就閉上眼睛，似乎是在默默感悟著什麼一樣。

“水流中的力量，恐怕就是阿里所說的暗能量了，不過該如何感覺到、如何將其與精神力結合，愛貝兒好像沒說清楚？”張亦凡微微皺眉：“不過這種事，本來就是隻可以意會，倒不能怪愛貝兒了。”

當下學著愛貝兒的樣子，微微閉起雙眼，用心感悟著體外的冷熱水流，在保護自己和愛貝兒的精神力之外，又分出一部分精神力，向冷熱水流中探去，這也是憑藉著率意法支援，才敢這樣去做，換了是愛貝兒，精神力能夠保護自身不被冷熱水流傷害就不錯了，想要再分出去一部分探索水流，根本沒有可能。

分出的這部分精神力，因為沒有了愛貝兒的支援，消耗速度極快，很快就在冷熱水流的壓迫下消散、分化成一個個精神力分子，這些精神力分子剛一出現，就被某種肉眼無法看到的力量狠狠撞上，煙消雲散。

“恩，那是什麼？”

每一個精神力分子上，都有著張亦凡的意識存在，精神力分子被擊潰，他也是感同身受，全身頓時微微一顫，睜開了眼睛：“莫非，這就是暗能量？”

有了這個發現，張亦凡立即再次分出一部分精神力去體外探索，精神力剛一化為精神分子，就被他有意識地聚集起來，以三五個為一組，滴溜溜旋轉著，等待著那股奇怪力量的攻擊。

果然，精神力剛一分解，那股力量立即出現，狠狠撞了過來，這此張亦凡有了準備，精神分子剛被撞中，立即轉開，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