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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再也笑不出來……”
二舅媽的這番話以前還在老家的時候也沒少聽她唸叨,可是,那時候總是左邊耳朵進右邊耳朵出,沒對他產生任何影響,直到今天,再次聽到二舅媽的這番話,情況卻完全不一樣了——許少央覺得,二舅媽的這番話真正是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了:是呀,憑什麼他要自己委屈自己讓傷害他的人笑得開心呢?儘管他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麼幾年來他的確就是一隻縮頭烏龜,因為曾經的傷害,他將自己躲在了一個厚厚的保護層的後邊,看起來是安全了,但是,人也會因此活活憋死。
“這對觀音,將來你找到那個可以跟你過一輩子的人,你們就帶上吧,這是你媽提前給你們的禮物——哎,說說看,你到底對那小警察是怎麼想的?”二舅媽完全不見長途奔波的疲勞,興致勃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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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二舅媽的問題,許少央自己也有些糊塗,他對鍾魏敏到底是怎麼想的他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對鍾魏敏,好感是肯定有的,只是,這種好感是愛嗎?而且,光自己剃頭挑子一頭熱有什麼用啊,人家是個什麼想法還是個未知數……
“你個笨蛋!”二舅媽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用一根手指頭戳戳許少央的腦門,“平時看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關鍵的地方就這麼笨?真是笨死了!窗戶紙是要捅才會破的呀,這麼隔著一層窗戶紙猜來猜去,很好玩是吧?愛要說出口的,你不說,沒準人家也在那邊猜來猜去。運氣好猜到一塊兒去了也就罷了,運氣不好猜岔了,那就活該有緣沒份了。”
二舅媽下手挺狠的,這麼用力戳著也有點疼。許少央摸著腦門嘟著嘴有些委屈,“要是人家根本沒這個心,我上趕著人家這麼說那得多沒面子啊?再說了,隔著窗戶紙還能做兄弟,捅破了就連兄弟都沒得做了!”
“哎呀,你還有理了你?你個許家大少什麼時候這麼縮頭畏尾的了?憑什麼你就認為捅破這窗戶紙就是這個結果?那不是還有另外的結果嘛!選擇也好,賭一把也好,你不試試怎麼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輸?兄弟你已經有溫凱了,還要那麼多兄弟幹嘛?又不需要你組建兄弟連!”
“嘿嘿……”許少央啞然失笑。這二舅媽跟溫凱的論調是一樣的,都是要博一把。明明這母子倆都無不良嗜好,可是這說話起來怎麼都有一種典型的賭徒心理?不過,搏一把,在生活中,有時候的確是可以博出一個機會來的。
“可是,人家可是個直的!”許少央負隅頑抗,不可否認,他的立場已經開始鬆動了,但是,他又不甘心放棄固有的想法,他想要堅持自己不能愛不可愛,他想要為自己的不可為找藉口。這些話他跟溫凱說過,跟自己也說過,很多話說多了,就會變成一種信仰根深蒂固於腦海中。許少央想透過這種方法來阻止自己再去冒險。
人有時候就這樣,非得逼到極致才敢去面對,否則,情願做一隻將頭埋進沙礫裡的鴕鳥。
要重新去愛一個人,太高難度了,許少央沒有信心挑戰這樣的難度,所以,他還想找到逃避的藉口。
二舅媽的手指頭又戳上了許少央的腦門,這挨著坐就是這樣不好,近水樓臺,躲避無門。
“他跟你說他是直的?”
“沒!”許少央不敢撒謊,在二舅媽面前他一直是個好孩子。
“那不就結了!”二舅媽勝利的哼了一聲,“哼,就是直的,想要,就給他掰彎了!”
“可是,那樣多不好!這條路不好走,人家這麼好的一個人,我可不想害人家。”
二舅媽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顯然是在調整情緒。
慘了,太后娘娘真要發作起來,二舅都不敢惹,我的道行比二舅差遠了,那不是很慘?!
正在這時,許少央手機的簡訊提醒響了。秋日的晚上已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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