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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
兩個青衫客出現在旁,面目陰沉神色不友好。
“你,要在大庭廣眾間行兇嗎?”一名青衫客用摺扇向虎鯊一指厲聲質問。
“閣下犯不著插手。”姚文仲說:“這兩位仁兄用詭計施毒行兇在先,罪有應得。”
“先施毒行兇?毒呢?”
“灑在地下了。”
“真的?”青衫客陰笑:“你恐怕有理說不清呢!”
“真的呀?”姚文仲也模仿對方的口音反問,維妙維肖,只是多了一個尾音字。
“這位朋友先不要動手。”青衫客的摺扇指向虎鯊,轉向姚文仲問:“他是你的人嗎?”
“不錯,他是在下的隨從。”姚文仲站近:“他的一切作為,皆由在下負責。”
“你負得了責?”
“絕對負得了。”
摺扇一轉,有如流光逸電,指向姚文仲的胸口。
“啪”一聲脆響,姚文仲的掌更是快得不可思議,一把扣住了摺扇,摺扇在他的抓握中碎成細屑。
再一聲脆響,反掌給了青衫客一記陰掌耳光,揮的速度太快,青衫客毫無躲閃的機會,右頰立即出現指痕,連退三步。
虎鯊抓住機會,噼噼啪啪給了笑面虎四耳光。
“希望閣下不要學樣。”雨露觀音攔住了另一位青衫客。語氣陰森:“詭計陰謀偷襲突擊,咱們見過多了,你最好不要學貴同伴那一手花招,以免受到更難堪的打擊,除非你閣下門武功比銀衣劍客強三倍。”
“咱們確是奉畢大爺所差,前來敬奉禮帖的。”這位青衫客是個聰明人,知道劣勢已無可挽回:“你猜得不錯,你們的份量確是不夠,真要派兩位軍師前來,有損畢大爺的威望。而且,兩位軍師目下不在莊院,早些天便派至外地與相關人士洽商大會事宜去了。”
“原來如此。”姚文仲示意虎鯊釋放假笑面虎:“畢大爺居然出此下策,你們這些替他辦事的人真能幹有出息,是誰擅作主張用毒計算在下的?不會是畢大爺本人的意思吧?”
“是田莊管事馬成的主意,他綽號叫毒頭陀,但不是出家人。畢大爺是地主,聲譽極隆,不會出此毒著。”
“好,就算他馭下不嚴,因而出了紕漏好了。禮單上的重禮……”
“那確是畢大爺的意思,畢大爺疏財仗義是眾所周知的,這點點金珠是他的一點心意。姚老弟,禮雖不厚,但敝上確是盡了心意……”
“你回去稟告畢大爺,告訴他,姚某不是到處打抽豐混口食的江湖混混,沒有人能用威迫利誘手段可以令姚某就範。帶了你的人走,走了就不要再來。”
趕走了暴客,三人命店夥更換酒菜重新進食。
會期還有六天,畢家大院已經張燈結綵象辦慶典,已經陸續接來不少江左群豪。但外地來的各地英雄豪傑,皆在湖西岸等候船隻迎接,不能找到般只自行前往姥山。這是說,目下僅接待江左人士,各地英雄則須等到會期前三天,方能前來安頓。
姚文仲是外地人,他是偷渡者。
畢大爺死要面子,為了保持自己的威望尊嚴,當然不肯降尊紓貴,前來客店拜晤一個初出道的小晚輩。加以假笑面虎把事情弄砸了,畢大爺更不肯出面打自己的耳光啦!這一來,等於是雙方各走極端,關閉了會晤溝通彼此感情意見之門。
可以預見的是,姚文仲強硬的態度,激起了眾怒,已經到達畢家大院的江左群豪群情憤慨,胳膊往裡彎,更加上有人在暗中煽風撥火,推波助瀾,姥山客棧便成了風暴的中心。
不是強龍不過江,姚文仲有備而來,他不在乎風暴有多大。
是出頭露面的時候了,時機已經成熟。
小神魔,他對這綽號頗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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