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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下腰拍了拍褲腳站起身,從身後叫她。
「姜冉竹。」
她回頭,一雙美目淡靜如水。
「走不走?」
姜冉竹淡淡點了下頭,眉眼耷拉下來,不是你讓人把我接來的麼?
她和其它幾個人招呼了一聲便隨著梁慕亭走出包廂,經過來時那段路,梁慕亭自然而然地把人擋在身側,擋住那些虎視眈眈的覬覦目光。
冉竹太美,尤其是這燈紅酒綠下更顯獨特,他不能容忍旁人窺探她的美麗。
夜裡車多,梁慕亭隨著擁擠的車流慢慢往前開,一點也不急。
時而側過頭看一眼,她靠在窗戶上看外頭,旁邊車上是一家三口,夫妻倆在說笑,孩子在後面鬧,姜冉竹看得入迷彎了眼睛。
「那個女孩,和曹雷寧是青梅竹馬。」
意識到梁慕亭提到的那個姑娘,姜冉竹正了正身子聽他的話。
「聽說家裡破產了高中都沒讀完。」
前頭的車動起來,梁慕亭輕輕踩了下油門跟著,嘆了口氣,「後來倆人再遇到就大概這樣了…」
「他們倆的事我也不清楚,也是來b市才知道一些。」
「嗯。」
也沒什麼清楚不清楚的,都是明白人,風花雪月的那點濫事,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還有著那樣一副好皮囊,淪落在這樣一個境地,想都知道在這個無辜而又美麗的靈魂上經歷過怎樣難以言說的摧殘。
她只是,很心疼那個姑娘。
那樣年輕,那樣美麗,那樣…不堪一擊。
梁慕亭轉過頭看她,盯著她挺翹的鼻樑細細說道,「曹雷寧放不下…」
「我遇見了能幫就幫一些,往後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他也能少點後悔。」
姜冉竹抿著唇笑笑,「嗯。」
「我沒誤會。」
這人,這兩年話是真多。
梁慕亭輕輕擺頭失笑,無奈又愉悅,「知道了。」
「嗯。」
說實話,她雖說不上誤會,但當時看他那樣維護心裡確實不怎麼舒服,不過比起這點不痛快,她更多的是為那兩個人的故事唏噓,曹雷寧那樣一個玩世不恭的人也會有動怒,那女孩也是,一雙滿不在意的眼底是道不盡的掙扎。
她眨著眼瞅窗外,內心惆悵…
……
『醉初』頂層客房裡,女人跪在地板上縱情吟叫,扭著腰身使盡渾身解數取悅身後的男人。
曹雷寧咬著牙狠狠掐著白羚的腰律動,手指印兒落在她纖白細嫩的腰間青紫不暇,一下比一下沉重。
這並不能被稱之為歡愛,更像是掠奪。
白羚出入風月場十年,承受過痛楚的遠比這要劇烈,可千千萬萬都比不過在他身下的痛苦,是羞恥,是不堪,是毀滅,是無法面對…?
第34章
兩人十分默契地對吵架的事情絕口不提, 就好像那場無果的爭吵從未發生,那些中傷對方的話也從未說出。
可是,這世上有一個詞,叫作『覆水難收』。
他們刻意迴避著的, 已然忘卻了的, 正是他們不敢面對的。
……
餘念真, 終於和那個辛苦創業交往多年的男友分了手,男友出軌被捉姦在床, 出軌物件正是他那個相貌平平的小秘書。
那兩個人一起創業,一起奮鬥,在一間辦公室裡乾柴烈火,是革命友誼也是情非得已。
餘念真找過去的時候正趕上人家姑娘一張巧嘴吞/舔著他的『豐碩』, 眼鏡滑落到矮塌的鼻樑之上,他那如痴如醉沉迷其中的神情讓她噁心不已。
她想不通自己哪裡比不過那個女人,身材、相貌、學識、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