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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名字了嗎?”
“啊!”溫藍夏沒想過南宮祁烈會問這樣的話。
“我只想知道,是你說我兒子是野種嗎?”南宮祁烈說這話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一股狠戾的氣息,宛若無形的一雙大手,死死地扼住溫藍夏的喉嚨,讓她根本透不過氣來。
溫藍夏開始有點害怕,微張著嘴,卻不敢開口說話。
那話,是她說的沒錯。
但是……現在讓她再說一遍,她無論如何都不敢!她也不知道再說一遍的後果是怎樣的,但是奇怪的是,只是被那男人望著,她已經喪失了開口的勇氣,連大氣都不敢亂出。
“桐桐,她是這麼說的嗎?”南宮祁烈突然不問溫藍夏了,而是低頭,溫柔地問薛桐桐。
一個人怎麼可以把溫柔和暴戾如此結合啊?
明明剛才和她說話的時候是那麼陰鷙狠絕,但是現在和薛桐桐說話,那雙鳳眸內卻不再有那麼多尖銳的東西。這種感覺,讓溫藍夏心中不好的預感又強了好幾分!
這個男人是誰?
他……真的那麼在意薛桐桐嗎?
薛桐桐從一開始一直在發怔,以至於南宮祁烈和溫藍夏剛才說了什麼,她都沒聽到。
聽到南宮祁烈在叫她,所以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不過,這隨口一應倒不是冤枉了溫藍夏,因為本來就是她在罵火火是野種的!
南宮祁烈眯起了狹長的鳳眸,挑了挑劍眉,對站在不遠處的凌冽使了個眼色。
凌冽並沒有馬上跑過來,而是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兩排六個黑衣保鏢跟著凌冽,小跑到了南宮祁烈的身邊。
溫藍夏忽然看到黑壓壓的保鏢,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大,話都說不出完整:“你,你們……想……對我……做什……麼?”
南宮祁烈冷冷地睇了一眼那溫藍夏:“給你點教訓……”
他的話音一落,那六個保鏢,上來兩個,一人一隻手把溫藍夏架起來,然後往朱雀集團的停車庫拖去。
“救……救命啊!”溫藍夏一看勢頭不對,開始想要扯著嗓子喊起來。
但是,她才喊了兩聲,就被身後的一個保鏢,用一個手刀劈了昏過去。
薛桐桐指了指溫藍夏的方向:“南宮祁烈……她……你不會想殺了她吧?”
南宮祁烈鬆開了原本摟住薛桐桐的手,慢條斯理地說道:“這個……薛桐桐,你只要知道,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就是了!”
薛桐桐哦了一聲。
她在朱雀集團工作了一個禮拜,她自然也知道朱雀集團的商業實力。
如果南宮祁烈想讓溫藍夏不再出現在她面前,即使不殺溫藍夏,他仍然能用很多種方法做到!
她本就不喜歡溫藍夏,現在溫藍夏可以不用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倒是覺得心情輕快。
只是……
南宮祁烈,火火的爹地。
他真的把一切……都知道了嗎?
“南宮祁烈,你,火火……”你知道,六年前是我嗎?
南宮祁烈卻是俯身,像摸寵物一樣地把薛桐桐的發頂,摸亂了:“薛桐桐,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啊?”薛桐桐瞪圓了眼睛。
這時,火火從不遠處的沙發上走了過來,對南宮祁烈晃了晃手中的金色名片。
“這算是還了上次我救你的情了!”薛火火踮起腳尖,對著身邊的南宮祁烈說道:“謝謝!”
南宮祁烈點了點頭:“嗯!”
薛桐桐指了指自己的兒子薛火火,又指了指南宮祁烈:“你為我解圍,是因為滿足火火的願望?”
“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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