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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星很快就回復她:【應該沒有吧,他一直都生活在壇城啊。他怎麼會說嶇州話?】
江南見連徐俊星都不清楚,想必別人更不知道了,決定還是直接問岑君,哪知隔了兩分鐘,徐俊星像突然記起來似的,又發來幾條。
【對了,我想起來,去年叫他出來吃飯,他說請了家教上課。我當時還笑話他什麼東西這麼重要需要請家教,他只說學一門語言,一週兩節課。】
【莫非他指的就是嶇州話?我靠,我還以為是哪個國家的語言呢,竟然是方言!】
江南握著手機,久久沒有說話,她的眼睛在那幾行字上反覆地掃過,一時百感交集。
她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一星期兩節課,也就是說他每週都與家教見面,那不正是他與嶇州的那位漂亮女士見面的頻次嗎?
莫非……
江南左思右想之後,恍然大悟,原來那位優雅的女士,竟然是他的方言老師。
難怪他們坐在一起能待整整一下午,出來的時候雙方似乎都很疲倦,敢情是在上課啊!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到心裡有塊地方鬆動了,許多清新暢快的空氣湧了進去。
他是為自己學習的嶇州話?為了見她的父母才特地去學了這門難懂的方言?
可是,不對呀,徐俊星說他去年就開始學了,那時候他們根本不認識啊……
就算他再神機妙算,也算不到在一年之後會遇到一個嶇州女孩兒並跟她戀愛吧。
意識到自己用了「戀愛」這個詞,江南臉又熱了起來。
正在這時,岑君的電話回撥過來,江南定了定神,接起電話。
岑君問她有什麼事,伯父伯母還開心吧,江南卻沒有回答,直接開門見山地用嶇州方言問他:「你什麼時候學的嶇州話?」
岑君輕聲笑了,也用嶇州話回她:「你知道啦?我說的好嗎?」
江南眼睛有些酸脹,帶著鼻腔賭氣道:「就…還行吧,比我差點。」
岑君笑出聲來,隔著電話都能想像他眼底星光燦爛的模樣。
他略微停頓了一秒,認真地回答:「一年前吧,老實說,嶇州話還挺難的,不亞於德語。」
江南本來都快哭了,突然被他逗笑了,哽著嗓子追問:「為什麼會學嶇州話?」
岑君很篤定地說:「就覺得以後會用上。」
江南不敢相信,但又實在想不出別的解釋,忍不住誇他:「你的預測能力果然一流。」
岑君又低低地笑了。
江南猶豫了一會兒,鼓起勇氣問:「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岑君幾乎沒有猶豫:「很久以前。」
「多久?十月份?還是在記者會上,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江南心砰砰地跳,這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早的時候了。
岑君卻說:「比那還要久一點。」
「切……」江南以為他哄她,畢竟再早以前,他們是絕不會遇見的。但她確實被感動到了,甚至有些受寵若驚,眼角泛起一抹濕熱,縮了縮了鼻子。
岑君敏銳地感受到了她的情緒,調侃道:「怎麼,感動到想哭?」
江南擦了一把眼角,哼了一聲:「才沒有,我只是覺得不公平!」
「哦,什麼不公平?」
「為什麼你連說嶇州話,都那麼好聽……」
岑君掩不住笑意,嗓音裡帶著微微地震顫。隔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語氣變得揶揄:「對了,我什麼時候成司機了?」
「……」江南嗆了一下,慌忙掛了電話。
原來他都聽到了呀。
第85章
江爸江媽在壇城玩了三天,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