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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在追擊了數里之後;也不可避免的被嚴陣以待的蜀軍後軍的箭雨給阻擋住了攻擊的步伐;潰敗的蜀軍兵卒也從後軍的兩側逃了回去。
我回首對典韋傳令道:〃傳令潘璋可以停止攻擊了!並令潘璋派人喊話:讓張飛和張任暫請留步!商欲與爾等一會。〃典韋一揮手;一名侍衛飛馬趕赴了前面。
第一百七十一章再會黑三(三更)
自從那日陣前昏厥之後;馬秀鸞已經很少再提隨我出陣的事。不過;據甄宓講馬秀鸞已經把她大哥馬超給支了出來。甄宓從旁聽到馬秀鸞交代馬超:只要我親自上陣;就要求馬超時常的照顧在我左右。如果我有什麼閃失?他這個妹子也就沒有了!
馬家父子對馬秀鸞這個馬家僅有的女子寶貝得不得了!因而;馬超就半開玩笑的連連發誓:就是沒有了你這個大哥;也要護得妹夫周全!那可是千萬生靈之主呀!這不?我出陣去會張飛和張任;馬超就也旁著典韋跟了出來!
擅思者疑;擅武者暴;本就是後天的習性為適應先天的稟賦而形成的一種常見規律。自相識以來;我第一次見到張飛沒有出現大喊大叫的豪邁形象;心裡卻感到極其的不適應。就脫口讚道:〃沒想到翼德將軍也有沉穩睿智的一面。令商真是大生‘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之感哪!〃張飛面帶滄桑的苦笑著粗聲說到:〃老張現在已經是瀕臨絕境、進退難覓生路。無敵侯何必再嘲笑老張?〃
我正色的說到:〃你我現在雖份屬敵對;又安知異日不能再次為友?何況並非對手就不能成為知己。否則;何來的孫臏和龐涓之爭、張儀和蘇秦之謀?〃張飛仍是苦笑以對:〃老張乃一莽夫也!何能與先賢相比?〃我笑了笑轉首看向年約四旬、白麵短髯的張任:〃這位可是西川名將張任將軍否?〃
張任在馬上微微一抱拳、不卑不亢的答道:〃末將確是張任。然無敵侯言西川名將則過譽也;張任與無敵侯的威名相較無如熒光比皓月!張任身為益州屬下;軍中之事自有我家三將軍做主;張任只知聽命。故無敵侯如有話要說;可與我家三將軍相議;毋庸與張任言;張任自會唯三將軍之命是從。〃
我有些彆扭的自嘲道:〃看來商今日是自尋無趣矣!如此;商亦懶得再說了!商告辭!〃說完我就欲撥馬欲回。
〃無敵侯且住!〃張飛終於繃不住了的出言喊到。我無言的轉首看向張飛;張飛臉色有些發紫的粗聲問到:〃老張請問無敵侯:老張二哥可安好?〃我輕笑了一下說到:〃翼徳將軍何必明知故問?商只知商未曾慢待雲長將軍而已。其餘翼德將軍自思當知矣!〃
張飛明顯是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強壓下內心的浮躁;才繼續粗聲說到:〃現今的局面想來已稱無敵侯之心願。無敵侯何不得放手時且放手;以為異日留下再行相見的顏面?〃
我不禁啞然失笑:〃看來商言翼德將軍變得睿智了確非虛言。以翼德將軍之以往秉性;何能說出此言?想來此必是翼德將軍此生之首次也。好!看在忠義、耿介的張翼德的面子上;商答應可以與劉玄德一談。翼德將軍可傳信令兄前來軍前與商一見;商想聽聽劉玄德能給商什麼樣的答覆?〃
張任剛要開口說話;卻只是張了張嘴就又閉上了。我不由得笑道:〃張將軍欲言之意商已盡知;此也就是商約見二位將軍之本意也。〃
張飛心有不甘的說到:〃我等之意未必與無敵侯之思相同。無敵侯何不明言?〃我豪爽的說到:〃好!商就把一切都說明吧!商預知汝軍中糧草已經不足;無能等到劉玄德的到來。商可暫供汝軍幾日之糧;保證軍卒十日內不因缺糧而潰亂;但必須每日一供。翼德將軍可速傳信予劉玄德前來於此;商亦會令水軍及襲取白帝城之軍給劉玄德放行。商此言妥否?〃
張任終於忍不住插言道:〃我家主公尚在成都;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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