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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秀鸞聽到;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呢?我望著小拳頭緊握、俏臉上滿是堅定之色的甄宓;不由得笑道:〃好、好!等回徐州大哥教你一些女子防身之術;免得你總是四處亂跑時出現什麼意外。〃
回到徐州一番程式化的儀式過後;有一件事一直讓我感到很奇怪!在我離開徐州時曾特意交代:奉孝已經二十六、七了!就不必再等同我一同成婚;可先行舉辦婚禮。所以;郭嘉現在還是剛過蜜月不久的新郎。不過;從我回到徐州同他見面起;向來開朗詼諧的郭嘉卻一直是蹙眉咧嘴的一副苦瓜相;都快趕上賈詡的吊瓜臉了!而跟在其身後的諸葛亮雖未表現得太過明顯;但也顯得好像是很無奈的樣子。這可是徐州兩個國寶級的人物啊!可千萬別出點兒什麼讓他們不愉快的事兒呀?
我急三火四的處理完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之後;大堂內也就只剩下了幾個徐州的首腦人物。我就迫不及待的問到:〃商在這裡給奉孝道喜了!然奉孝何以毫無做新郎的神清氣朗?卻一臉的愁苦之相?〃
郭嘉抽動了兩下臉頰示意諸葛亮道:〃孔明還是你來說吧!〃聽完諸葛亮不急不緩的數說;我忍不住笑彎了腰!氣得直爽的程昱鬍子一撅:〃主公還有心笑?此人已經把徐州各衙門攪成了一團糟!如再不想辦法處理;不知還會被他攪成什麼樣子呢?主公當知:天家無小事呀!〃
註定要發生的事還是要發生、必然要出現的人還是出現了!原來;那個名傳千古的狂生禰衡、禰正平還是出來‘活現世’了!其聽說好友孔融在徐州享福;就巴巴的趕到徐州、想讓孔融推薦其入仕徐州。人與人之間的相交還真是難以理解?世間就有這等咄咄怪事!孔聖人的嫡系子孫、素來秉承孝、悌、節、締、禮、義、廉、恥、要求自己克己復禮的孔融。卻與狂傲不羈、恃才傲物、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禰衡堪稱莫逆,並還對禰衡推崇有加。
禰衡來到徐州後;孔融就毫不猶豫的帶著他來面見主持車騎將軍府事物的郭嘉。相談幾句後;郭嘉雖對禰衡的儀態和所行所言有所懷疑;但礙於孔融的面子;也只好暫時先把禰衡介紹給了徐州的幾個主事之人後;告訴他要等我返回徐州再給他安排具體的職司。
沒想到的是:禰衡卻不知自律的得寸進尺!每日裡不停的到各個衙門指手劃腳、說三道四,不斷地指責這裡不對、那裡又差了,同官吏們爭執起來又歪理一大堆;鬧得各個衙門避之唯恐不及。更有甚者,禰衡還什麼事都想管;竟然以我父執的名義前往我要求嚴格保密的沈青主管的軍械司要求檢視;被沈青拒絕後還大吵大鬧;還自詡我見了他也得洗耳受教。
被禰衡這一陣子折騰下來;鬧得徐州高層上下不得安寧;氣得陶應幾次要拿刀廢了他!好在均被郭嘉和程昱等給攔了下來;否則就真難對孔融交代了!
郭嘉、陳琳、諸葛亮主持的車騎將軍府則是禰衡每天必到的地方。而且還專門盯住了開朗不羈的郭嘉;不斷地橫挑鼻子豎挑眼;指責郭嘉身為徐州第一謀士未能盡到責任;把徐州搞得一團糟。說郭嘉只配白詞念賦;當個書童之類的勉強還可以勝任。讓萬事都看得開、智計百出的的郭嘉尷尬至極;首次有了抓耳撓腮、無所適從的表現。
我之所以笑彎了腰;就是因為禰衡罵郭嘉的話相對來說還是最客氣的。他還不知道原歷史禰衡把曹操的屬下不是罵成了販夫走卒、就是比喻成屠夫牧奴,均是下九流的營生;沒有一個可以上得了檯面的。
我見程昱已經氣得口不擇言;把'天家無小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就忙強忍住笑解釋道:〃仲德先生勿急!商只是因想起文舉先生怎麼交了這麼一個‘活寶’狂生而發笑。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似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狂人商自有法處之。不過;今日緣何未見此人?〃諸葛亮答到:〃此人前日放出豪言: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