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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在回憶那天發生的畫面發生的,我猜測是年幼的小五受到死亡威脅,親眼目睹身邊的人慘烈死亡,並對同伴的失蹤心懷愧疚,所造成的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具體結果要等精神科醫生會診。不過夫人不必過於擔心,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想要治癒也不困難。”
蘇瑛撐住自己,擦乾眼淚,告誡自己要堅強。
顧承東聽說顧羲武受傷,立即從國外趕了回來。
“爸,你回來就好,快讓顧氏人幫忙找小六,她已經失蹤3天了!”
“先顧好自己!”顧承東不悅地看著蘇瑛,“怎麼回事?”
蘇瑛簡要說了過程,顧承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個小六就是災星,要不是她,小五怎麼會出事!”
顧羲武急切拉住顧承東的手:“爸,你怎麼能這麼說小六呢!”
“一個外人的孩子,值得你們母子如此上心?從這件事來看,小六確實是個麻煩,我不能讓她傷害小五,甚至是顧氏。”
顧羲武絕望道:“爸,小六是因為我才遭遇不測,求求你救救她!”
“如果蘇氏的力量也不能找到他,那顧氏同樣不能。我們兩家是企業,不是權力機關或偵探社,無需去做無用功。”
“小六在你眼中只是一個物件,丟了便丟了,只是有些可惜罷了!”顧羲武甩開顧承東的手,嘶吼道,“如果當顧氏繼承人就要變得如此冷漠絕情,不當也罷!”
“混賬!”顧承東給了顧羲武一個耳光。
“夠了!”蘇瑛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在坍塌,“小五還在生病,我們出去說。”
二人來到醫院僻靜處。
“如果你也是——”
“我們離婚吧。”
顧承東震住。
蘇瑛疲憊說道:“也許小六真的找不回來,但那是一個活生生的孩子,你連努力都不肯便放棄,讓人心寒。”
“你就為了一個外人?”顧承東萬般無法理解。
“除了顧氏,哪個在你眼中不是外人?這個家對你來說也只是個政治需要。我不期待你能像別的丈夫一樣融入我的朋友圈或是讓我進入你的周圍,但別人也就算了,可存志和楠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你認為他們是空想主義者,你不肯為我作出一點點妥協,哪怕偽裝,你對他們的討厭和鄙視是那樣明顯。小六是他們最後的血脈,照顧小六是我唯一可以為他們做的,可你仍然不願意看在我們的情分上幫忙。小六她只是個6歲的孩子,她多麼可憐,可是你呢,帶她去做智商測試,如果不是她有利用價值,你早就毫不猶豫地將她送走了。顧承東,你實在太冷血了!”
“我是冷血,但我身為顧氏人,你讓我明知道小六是潛在的危險,還將她留在身邊?我以為你是懂我的,當初我們兩家聯姻就是為了鞏固兩家的實力。”
蘇瑛笑著流淚:“我不是。”
顧承東一怔,反應不及。
“我曾經愛過你。”
顧承東猝不及防。愛這個字,不曾屬於他。
“我已經決定,我們分開吧。我知道顧氏子弟不容許有瑕疵,手續可以先不辦,有需要你隨時聯絡我。顧氏財產我不會要,屬於你的那部分蘇氏股份我也不會拿回來。我只有一個要求,小五歸我,而且小五以後也不再是你們顧氏的繼承人。”
顧承東瞭解蘇瑛,蘇瑛平時大方爽朗,從不計較,可一旦決定一件事,誰也無法阻擋。顧承東心裡也亂成毛線,他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但孰輕孰重他分得清。他知道,也許在今天他註定要失去很多,顧氏人,註定無法擁有那麼多。
“我不能放棄小五,我只有他一個孩子。”
“離婚後你可以再生。至於顧家,我已經沒義務幫你去解釋,那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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