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第2/6 頁)
對誰都是一樣的。”
紀雲蘅力所能及的付出和給予,平等地分給每一個對她好的人,沒有什麼特殊。
正因如此,許君赫才覺得不忿。
分明他為紀雲蘅做得更多,雖說一開始就沒想要索取什麼回報,但至少她對自己和對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應該是不同的。
她投來的那雙帶著疑惑的眼神,不應該帶著不信任。
許君赫越想越氣,對著梅花糕撒氣,“把這東西給我扔遠點。”
施英上前端起梅花糕,往外走了兩步,突然回頭說:“小殿下,奴才覺得方才可能是說錯了。”
許君赫抬眼,等著他下半句。
“奴才覺著,不是您對紀姑娘不同,而是紀姑娘對您來說,是不同的。”
許君赫眉頭微皺,俊美的臉上閃過一剎的疑惑。光影落在他的臉上,都沒來得及照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又很快被他收斂起來,“我對她沒有那種心思。”
語氣帶著一股輕慢,分外不在意。
施英就道:“不過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奴才都看在眼裡呢。”
許君赫道:“說的什麼胡話,施公公年歲大了,不適合在外奔波,我即刻安排人年前給你送回京城。”
一聽到不中聽的話,他就要趕施英回京城。施英便不說了,端著梅花糕離開了寢殿。
許君赫連著兩日沒有下山,紀雲蘅就照著從他那裡學來的皮毛針法自個練習繡花。她做事認真,且又極有耐心,儘管繡出的紋樣都無法入眼,但在她堅持不懈地練習下,已經逐漸能做出完整的香囊了。
紀雲蘅心中高興,下意識想要將香囊拿給許君赫看,證明自己在女工方面並不是毫無天賦。只是那日許君赫一句話未說冷漠地離去,紀雲蘅一時也拿捏不準是不是邵生說了什麼惹怒了他,便在學畫的時候提起了此事。
“說了什麼?”邵生執筆,在紙上描繪出一條又一條柔軟的絲線,將荷花在紙上勾勒,不經意道:“沒說什麼呀,好像是殿下不大滿意我找你要那些未完成的香囊。”
“怎麼會,那些都是繡壞了的,不值錢。”紀雲蘅趴在邊上看他作畫,一心二用,“肯定是別的原因,邵哥哥你再想想。”
邵生壓根就沒有仔細回想的樣子
,道:“你若是不信,待他再來找你時,你就跟他說,你那些繡壞的香囊都被我買了,你看他生不生氣就是了。”
紀雲蘅疑惑道:“為何要買我繡壞的香囊?”
“你不是想知道他究竟為何生氣嗎?”邵生時不時停筆,去看畫上的圖案,“如若他不想讓你賣,一定會自己出錢買,屆時你就十兩銀子一個賣給他。”
紀雲蘅瞪圓了眼睛,“十兩?”
這也太貴了,又不是金絲繡的香囊,哪能賣十兩一個。更何況這香囊被她繡得亂七八糟,丟在路邊怕是都沒人撿的東西。
“值不值這個價,殿下知道,你不必操心。”邵生擱下筆,笑著說:“聽哥哥的,總沒錯。”
紀雲蘅從邵生這裡學了畫回去,琢磨了一個晚上,對於邵生的話只聽了一半。
他說讓紀雲蘅在家中等著,但她卻背上挎包,上了九靈山,來到行宮。
守門的侍衛和太監都已經眼熟她,紀雲蘅進門便沒有任何人阻止,一路行到許君赫的寢宮。
荀言正在殿外候著,見到紀雲蘅之後當下露出個詫異的表情。
先前在小院裡已經見過她一回,荀言自然不必多問,讓紀雲蘅在門外稍等,自個進了殿中通報。
沒承想紀雲蘅來得不是時候,許君赫正在午睡,於是荀言一時間給難住了。
又不是什麼正經大事,誰敢去喊睡夢中的主子?荀言略一思量便退回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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