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廉頗出世(第2/6 頁)
婆子,苦陘縣南的李婆子,接生技術都不在我之下,您請他們吧!求您了,我們學藝不精,實在是怕耽擱了夫人和即將出世的小少爺的時辰……”
廉彪見三位接生婆仍然無動於衷,大喊一聲僕人來福:“來福。”
來福連忙趕到了廉彪的面前:“老爺有何吩咐?”
廉彪面無表情地說道:“更衣。”
來福一臉茫然:“在,在,在這裡更衣?”
廉彪冷冷地說道:“沒聽懂嗎?要我再說一遍更衣嗎?”
三個產婆呆呆看著身長9尺有餘的巨漢廉彪,眼神裡充滿著恐懼,心中五味雜陳,心想:“廉老爺要幹什麼?_?”
……
不一會兒,廉彪的上衣被僕人脫了下來,三個產婆看著廉彪裸露的上身,瞳孔不禁地放大。
只見廉彪的上身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刀傷、箭傷、皮鞭傷,這些傷有的新、有的舊,有的深、有的淺,雜亂無章、鱗次櫛比地分佈在廉彪的胸部、腹部、肘部、腋下、側身以及背脊……
廉彪指著身上的傷對三位產婆平和地說道:
這一刀,趙肅侯十七年[公元前333年],在圍魏之戰中為救肅侯被魏軍用刀砍至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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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劍,趙肅侯二十二年[公元前328年],河西之戰中為掩護主帥趙疵,被秦軍分別在側身砍、刺、捅3劍。
……
右胸口這一箭,趙武靈王三年[公元前323年],中山之戰,主帥派我領兵探路,被白狄族的肥人用有毒的弓箭暗算,當時我血流不止,昏迷了四天四夜。
……
左胸口這個窟窿,趙武靈王八年[公元前318年],燕山之戰,被匈奴猛將冒於邪用槍刺中,咱忍著疼痛親手俘虜了冒於邪。
……
“您別說了,我們幫您做接生,我們就算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覺也要保證夫人和小少爺的平安。”主產婆流著眼淚說道。
“別這麼說,你們接生婆這一行也不容易,盡力就好,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還是那句話,你們盡全力去給夫人接生,出了事,我廉彪一人擔著,與你們無關。”廉彪溫和地說道。
接生婆擦了擦眼淚說道:“廉老爺,您還是先進去看看夫人吧,累了一天都沒生出小少爺,她比我們任何人都要累。”
……
產房裡,廉彪握著夫人的手,夫人的眼睛緩緩地睜開,廉彪望著夫人憔悴的臉龐愧疚地說道:“小碧,你受苦了,可惜咱幫不了你啊,要是有種藥吃了之後能將你生孩子的痛苦轉移到咱身上,咱二話不說,先買上十劑服下!”
廉夫人:“老爺別這麼說,我是大王賜給老爺的侍女,老爺明媒正娶將我娶過門已是小碧這一生最大榮幸。要是小碧不能給老爺添下男丁,真是愧對老爺這麼多年恩情。”
廉彪深情地對廉夫人說:“別這麼說,你的平安比什麼都重要。我讓奶媽在廚房熬了雞湯,你現在身子虛,我餵你喝。”
廉彪一口一口地喂著夫人喝著雞湯,場面很是溫馨。
……
與此同時,百里開外的趙國都城邯鄲,正值壯年的趙武靈王躺在洛大的宮殿裡,反反覆覆、翻來覆去地難以入眠,他的左眼皮跳得格外厲害。
趙武靈王午夜子時召來了“天星師”[趙國研究天文星象的官員]。
武靈王對天星師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今天傍晚的時候,邯鄲突然起了狂風,此風與往年的五月之風大有不同,是吉是兇?”
天星師看了一下天空,意味深長地對趙武靈王說道:“大王,不僅邯鄲起大風,據臣所知趙國所有的地方都在颳大風,而秦、齊、楚、韓、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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