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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起門來親熱,以後就別想見人了。
“不怕!”司馬衷堵住我的嘴,攬著我的腰,就往床上帶。他的腿剛剛恢復,沒有力量。兩人跌倒在地上,掙扎中,司馬衷地大手扯開了我的衣服,嬌弱的高聳,在略帶潮溼的晨風中。如同不勝寒風的花蕊,輕輕顫動。
司馬衷伸出手指。修長微涼,輕輕地握住我,我的身體立刻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接著他地唇吻了下來。
指端微涼的觸感,唇的火熱,讓我彷彿處在火熱和冰涼的交界處,忍不住呻吟起來。
“我想死你了……”他聲音很低,混合著熱氣噴在我裸露的胸膛,我渾身一陣酥麻,“我也想你……”
我聲音沙啞,勾住他的脖子,身體順勢後仰,胸脯挺得更高,他的手沿著我的身體曲線,上下游走,讓我覺得自己如同一朵花,只有在他地撫摸下才能綻放。
就在我覺得渾身燥熱,顫動不已的時候,司馬衷將我抱到床上,我一下子撲在他的身上,還未有什麼動作,司馬衷紅唇微張,咬住了一邊的高聳,另一隻手握住另一邊,“啊!”我忍不住叫了起來,這樣的體驗對我們來說是全新地,他的手指輕柔,牙齒微微用力,一邊酥一邊麻,一邊熱一邊涼,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我愛你……”司馬衷地聲音含含糊糊。
“我愛你!”我緊緊的摟住他,不能自已的回應,我願意永遠愛他,愛他直到永遠。
我和司馬衷也盡情纏綿了幾天,足不出戶,連飯也是在房間裡吃的,直到五天之後,我們倆終於決定節制一下,真正的休息一下,然後準備上路。
再次踏出房門,酸菜和隱站在門邊,惠普卻不在跟前,我努力的忽視他們兩人的目光,慢慢攙著司馬衷上了馬車。
“惠普呢?”酸菜跟了進來,隱坐在前面趕車。
“大師說是在前面路口等我們。”酸菜輕聲答道,面孔有些發紅,頭也低垂著。
我和司馬衷坐在車廂的右側,酸菜坐在左邊,一般情況下,左邊也是坐兩個人,隱和酸菜輪著趕車,他們中的一個輪著和惠普一起。
只是今天惠普還沒過來,酸菜一個人靠近車簾坐著,身子挺得筆直,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規規矩矩的樣子,很是少見。
唉,看樣子酸菜也長大了,記得以前宮裡傳言帝后之間的如何如何的時候,酸菜可都是豎起耳朵聽,張大嘴巴傳的,現在竟然也知道害羞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知道害羞,還是件好事呢,總好過心如古井一樣。
一想到這兒,立刻覺出以前安排的不妥當,以前是酸菜和隱輪著趕車,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總不會相遇,如同太陽月亮一樣,沒有交集。這樣的兩個人,怎能死灰復燃呢?
我是真心希望酸菜有個好歸宿的,隱只是對司馬衷過於忠心,對酸菜卻是一片真心。
酸菜昏迷時,隱說的話我時候仔細想過,他雖然說是如果酸菜要去,他就絕不跟著,其實也算是一種激勵吧,想一想,對於一個生命垂危的人來說,一旦聽到所愛之人願意生死跟隨,也許那一口氣就鬆了,神仙枉救。
而隱的那些話,雖然聽起來讓人不舒服,不甘心,也許就是那一點不甘心,讓人又活了回來呢。
“酸菜,你到外面去坐吧。”我思來想去,決定還是順其自然,低聲吩咐酸菜。
沒想到話一出口,酸菜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滿是驚恐的樣子,我被她的圓眼睛看的心裡發虛,“你怎麼了?”
我不過是想為她和隱製造機會,幹嘛一副見鬼的樣子?
“娘娘,您……”酸菜臉更紅了,“節制一點……”
“啊?!”這下換我雙眼圓睜,接著面頰滾燙,這個酸菜想哪兒去了,不會以為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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