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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女士困得不行,嗯嗯啊啊敷衍幾句:「那你明天去看看,這女孩也挺灑脫。」
沈槐打電話還想抒情幾句,趁著沈女士困頓之時,問出一直想問的話:「媽,你前幾年知道我從事這份工作後,是不是很害怕啊。」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嗯了一聲:「害怕啊,人有好壞之分,亡靈當然也有。你一腔熱血想要斷世間不平之事,我們當然也不能潑你冷水。但你剛成年,對社會知之甚少,正是需要父母幫助的時候,我們卻幫不上什麼忙……」
沈槐十分感動,吸了吸鼻子:「但是你們提供了我很多的錢和很多的愛。」
沈女士:「……」不是很想繼續嘮嗑了呢,她剛剛滋生的慈母心瞬間又沒了。於是她簡單地敷衍幾句,「你要是沒事就早點回去睡覺,每天半夜勞累三兩小時也不是個事兒。」
她真擔心自家孩子有一天會猝死。
沈槐腿也蹲麻了,正準備站起來呢,背後就好像抵上什麼硬邦邦的銳利東西。
像是刀。
「你看到了什麼?」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余光中沈槐望見後面不止一人。他當機立斷地摁黑了手機,電話那頭默契地不再作聲。
沈槐果斷舉起手,一臉老實,「我什麼也沒看到,我只是過來掃個墓。」他指著面前的一塊墓碑,認真又無辜,「這是我哥,我們倆從小感情就好,這次我受了委屈,就想過來跟他說說話。」
身後人在評估他話語的可信度,但很快,就有人上前一把奪走他的手機,罵罵咧咧地開機,卻發現需要密碼。
「密碼開啟。」後頭的人說。
沈槐撇嘴,覺得自己運氣真背。他輸入密碼,電話早已被沈女士結束通話,只餘留乾乾淨淨的介面。
沈槐以為這應該就完了。但又聽到後頭嘀嘀咕咕、窸窸窣窣的動靜。
「慶哥,這小子大半夜來到這裡,指不定看到些什麼……說不準就是條子。咱們手上沾的血夠多了,不差這一個。」
「做了他吧,免得打草驚蛇。」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預收文《三流算命師》
常駐深山20年的季白跟著師傅學算命,一天15小時從不懈怠
閒暇時間他將男頻小說當作消遣,滿心憧憬,以為自己能像小說主人公一樣,十萬一符、百萬一卦,下山就有冤大頭找上門來
然後他下山了
——可惜山下的人實在是狡猾,他們居然會砍價!
一百塊三張的符籙都嫌貴,說這是封建迷信要把他抓進牢裡去
季白:……
為了討生活,他只能哭唧唧地戴著面具做起小工,懷揣著萬一最後真的成為世外高人所以要保住顏面的期盼……然後他遇上了一個冤大頭。
季白:哦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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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的人生就四個字「有錢任性」,但他有一個樸實的心願
希望自己像男頻小說中那些有幾個臭錢就能挖掘大佬的商人一樣
也能發現幾個有實力的大佬
然後他被騙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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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相遇了:
季白:冤大頭!小說中超傻白甜的富豪買主,抱大腿!
沈宴:真大佬!小說中超級厲害的算命主角,抱大腿!
【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沙雕的故事吧】
第24章 七里灣 年輕人或許已經遭遇毒手
人倒黴了真的連喝水都塞牙。
凌晨三點半, 鬼都不來的城郊龜壽碑,卻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夥暫不知道來路的群體, 夭壽啊。
他天天往返龜壽碑這邊,怎麼就從來沒撞見過他們呢。
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