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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沉默著抽菸，聽。

阿浩停了一會兒，抬起眼睛看天羽。

&ldo;這只是我的猜測，可能我知道的情況不多。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好。&rdo;

天羽抽了會煙，笑了笑，撣一撣菸灰。

&ldo;可以啊，阿浩……&rdo;

他眯起眼睛，看阿浩，審視他。

&ldo;怪不得蕭南看上你。連我都要對你刮目相看了。&rdo;

阿浩看著天羽的眼睛。

&ldo;……你都知道？&rdo;

天羽笑了笑，抽了一口煙，沒做聲。

阿浩也沉默了一下。他慢慢開口。

&ldo;天羽，蕭南幹什麼我不管。我只是怕你被他利用，做不上檯面的事。&rdo;

天羽微笑，眼神掠過去。

&ldo;你這麼關心我？&rdo;

阿浩沒笑，也沒接天羽的玩笑。天羽微微眯起眼睛，抽菸。

&ldo;阿浩。你這個剛碰生意幾天的人都能看出問題，輕易看到上面的帳目，知道這是為什麼嗎。&rdo;

天羽把菸灰輕輕撣進煙缸。

&ldo;這話對我說過就行了。不要再跟任何人提。尤其是金貿那邊。記住了嗎。&rdo;

阿浩沒說話。天羽一副要結束這個話題的樣子，阿浩低聲開口：

&ldo;天羽，別再幫他做這些事。會出事的。&rdo;

天羽看看他，微微一笑。

阿浩沉默。

天羽開車送阿浩回宿舍，到了樓下，天羽說還想聊聊，叫阿浩先別下車。

兩人坐在車上，天羽關了車燈，只在黑暗的車裡坐著。隨口聊了幾句，停下來，氣氛安靜。

天羽想了一下，說：&ldo;那天在包間，你是不是有事找我？&rdo;

阿浩知道他問的什麼，說：&ldo;對不起，不是故意的。&rdo;

天羽笑笑。

&ldo;我要知道是你，肯定不趕你出去。&rdo;

阿浩聽了這開玩笑的話，也笑了笑。天羽把手放在方向盤上，忽然惡意似的、戲謔地轉頭，問阿浩：&ldo;吃醋沒有？&rdo;

天羽以為阿浩會尷尬，卻看到阿浩只是包容他的戲弄似地，笑笑。

天羽故意追問：&ldo;有沒有？&rdo;

阿浩平靜地答：&ldo;沒有。&rdo;

天羽打量了他一會兒，真的沒有在阿浩的表情裡找到異常，轉頭嘆服地點了點頭。

&ldo;行，說放就放。張書晨還吃你的醋，冤。&rdo;

阿浩笑了起來，天羽也笑。兩人笑聲漸止。安靜中，阿浩轉過頭，看著天羽。

&ldo;他人挺好。也真心待你。&rdo;

天羽看阿浩。

&ldo;好好對他。&rdo;

阿浩看著他的眼睛，說。

天羽看了阿浩一會兒，沒說話，回頭看前面。然後笑了笑。

&ldo;你真的一點不吃醋？&rdo;

阿浩覺得他的話孩子氣似的，不回答。天羽嘆了口氣。

&ldo;你不吃他的醋，我可白吃婷婷的醋了。唉‐‐&rdo;

那聲嘆氣很誇張，阿浩笑了。天羽也跟著笑。笑完了，天羽透過車窗，看外面。

&ldo;我有個朋友開了個麵包房，賣賣西點蛋糕什麼的，生意不錯。我已經跟他說過了，婷婷去他那上班。&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