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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大喊道:「郝豹子,別給咱代字營丟人現眼啊。」
郝豹子也不理會這些人,直接抓起木刀指著曹躍說道:「曹二郎,想活命就認輸吧」
曹躍哈哈一笑,道:「我告訴你啊,我這一身功夫——都是二郎神教我的,出的招數都是殺招。讓我認輸?我輸得起,我師父二郎神輸不起!」
郝豹子哈哈一笑道:「牛皮吹破天了,我來試一試你的斤兩吧,我就不信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娃娃能有什麼本事。吹牛倒是挺響亮的,可惜吹牛不能當飯吃。到底你怎麼抓的馬子芳,跟我打一場,是驢子是馬溜溜就知道了。」
「好說。」當下,曹躍雙手持刀,大喝一聲,當頭一刀力劈華山便砍了過去。那郝豹子單手持刀刀背向上一磕,準備撬開那刀之後橫掃過去。豈料到曹躍這一刀實在太兇,郝豹子這一磕只是稍微改變了對手的刀鋒方向,而曹躍順勢棲身一腳踹向郝豹子下體要害。
「呸!不要臉!哪有打架老是朝著別人下三路來的?」郝豹子急道。
曹躍道:「兵不厭詐,有種你別擋!』
幸虧郝豹子武藝高強,身體連忙一閃躲開了這斷子絕孫腳,正要反擊,卻見眼前刀光閃起,一環接著一環,一片接著一片,冷不防撩陰腳,拌馬腳不絕,生生地將自己的套路大亂。
「好招!」郝豹子贊道。
其他人傻眼了,沒想到這姓曹的一上來就是殺招,並且一刀接著一刀,刀刀不離要害,偶爾還朝著人家兩腿之間踹上幾腳,這哪裡是比武啊?
郝豹子只好全力應付,不知覺被踢中了幾腳在大腿上,疼得夠嗆。
周遭的兵士們倒是看得呆住了,這曹躍招數簡單的很,但是出手如閃電,動作敏捷迅猛,招數至剛至陽大開大合,讓人鬆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只覺得眼花繚亂,生生地為單虎捏了一把汗。
只聽到曹躍又是一聲大吼,一刀砍了下去,那郝豹子這次不敢小覷了對手,雙手持刀向上一擊。
咔嚓一聲,兩柄木刀斷開了。
郝豹子一愣,忽然之間被人抓住了褲腰帶,進而被抓住了衣領,整個人被舉了起來。
曹躍斷了刀之後立即棄刀欺身而上,原本準備一腳撩陰腳過去,但是考慮到這不是戰場上而是校場上,於是這才改踹為摔,將發愣一秒中的郝豹子抓住之後舉了起來。
眾人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那王大力忙道:「壯士,壯士莫傷了人。」
曹躍微微一笑,將郝豹子放了下來。
這郝豹子驚魂未定,整個人都像是一個戰敗的老虎一樣,垂頭喪氣站在一旁。曹躍拍拍他的肩膀說:「行啊,能在我手下走二十招。」郝豹子苦笑起來,說:「我師父就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天我總算是看到了。」
「壯士,好武藝。」此時康三石大笑著走來說道。
軍士們立即跪地說道:「把總大人。」
「請起。」康三石笑道,又看著發愣的曹躍說:「曹壯士,守備大人今早押著馬子芳去西安了。」
曹躍心中鬱悶,這高英連見自己都不見,就直接去先請功了?自己的銀子怎麼辦?爹的病情怎麼辦?
康三石故意刺激刺激他,見他果真氣得夠嗆,便索性說道:「來人,拿賞錢來。」身後馬弁杜立德帶著兩個頭頂盤著大辮子的清軍綠營老兵,兩人託著一個託盤而來,託盤上一塊大紅綢子蓋住,康三石掀開綢子,頓時白花花的銀子露了出來,照耀得人們眼睛生疼。在做的當兵的做官的,一個個無不流著口水。
康三石道:「這裡有五百兩銀子,三百兩是守備大人的賞賜,二百兩是縣令大人送的。馬太歲的腦袋值兩千兩銀子,這馬子芳是他的獨生子,朝廷雖然沒說他的價碼,不過這五百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