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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秀雲趕緊給他開門,到了她哥那屋,孫秀雲趕緊上炕拽了個枕頭放在那,給孫文軍整好躺下休息了,倆人就出去了。
「秀雲,快扶著建剛回你那屋也歇會,娘把炕都燒熱乎的了,讓他睡一覺緩緩。」王大妮囑咐她帶著建剛回屋。
「還是娘好,那我進屋躺一會,我就願意睡熱炕,睡著舒服。」楊建剛對著丈母孃嘴也挺甜,說話都是捧著她嘮。
「喜歡就行,娘今晚上在給你燒熱乎的。」王大妮現在看著楊建剛,那就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咋瞅咋順眼。
「娘,我扶著你女婿進屋躺會兒。」
「去吧,去吧,我去看看你爹和你哥!我可告訴你,照顧好我女婿啊!」
孫秀雲拉著楊建剛趕緊回屋了,瞅瞅她娘這恨不得比親兒子都親的勁,楊建剛也樂意捧著他丈母孃,倆人越嘮越熱乎。
難為她在旁邊兒了,聽的直起雞皮疙瘩,就她娘這急脾氣,這點僅有的慈祥估計都給了她女婿了。
兩人進了屋,楊建剛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嘴邊輕蹭著,「剛才在屋裡那麼瞅我幹啥,你是不是招我?」
「你想知道呀?你躺下我就告訴你!」秀雲拿出被他蹭的有點癢的手,他這胡茬長的怎麼這麼快,要真是留一個月不理,會不會看不清臉。
「你說!」楊建剛吧嗒往後一仰就躺在了炕上,兩個腿還搭落在炕外面。他沒喝多,但還是被酒意拱的有點上頭,平時只有五分的好奇被酒精拱成十分。
楊建剛就想聽她說,她想招他,這樣他就順理成章的讓她知道招他的後果。
秀雲太知道他了,喝再多的酒,對著別人也是一臉穩重可靠,根本看不出來他喝多的樣子。只有對著自己的時候,他才會無意識的耍賴,想被她哄一鬨。
看見他搭在炕外面的腳,她彎下身替他脫鞋。
一雙白玉似的小手,一手託著他的腳,一手解開鞋帶,替他把鞋脫下來,這不是她第一次給他脫鞋了,上次他喝多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照顧的。
看他舒服,她就滿足,她知道自己太過以他為中心了,有些失去自我,可愛一個人的感覺很奇妙。
想為他做點什麼,想看他舒服,想讓他快樂,總想給他點什麼,又總自己覺得給他的太少了。
她愛他,就總想疼他,為他洗衣做飯,看他心滿意足,為他生兒育女,看他故作嚴肅。
他不善於表達,她就多說一些,如果一定要說她圖點什麼,她最圖的就是這個人,只求這個人能長長久久,健健康康的一直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楊建剛看著她,就那麼溫溫柔柔的替他把鞋脫下來,他稀罕她稀罕的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說一句心頭肉也是不為過。
他忙坐起身把她拉在自己身邊坐下,「以後不用這麼伺候我,我捨不得你這麼伺候我,總覺得委屈了你。」楊建剛一臉正經的說,他就是想讓她享福,想讓她什麼都別幹。
孫秀雲沒說話,因為他從來沒讓她受過委屈,她轉過身靠在牆上,拉著他躺在自己腿上,手指一遍一遍的穿過他的頭髮。
楊建剛發現身下的炕燒的是挺熱乎的,燻得他有點迷糊,加上她手指穿過頭髮帶來的放鬆,讓他昏昏欲睡,他眨眼睛的頻率越來越慢,直到陷入睡眠。
他睡著了,秀雲手也沒停,只是力度變得輕柔,她溫情的看著他的眉眼,任憑心裡的愛意洶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別說腿了,秀雲覺得自己全身都麻了。
但她沒叫醒他,偶爾看著窗外沉浸在往事裡,在回過頭來他就枕在她腿上睡覺。
這一覺楊建剛睡的特別香,夢都沒做,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頭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