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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自責道:&ldo;都是我不好,早曉得親自護送才是。&rdo;
桃夭忙道:&ldo;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救出公主。&rdo;
棄疾道:&ldo;衛兄,我之前不是寫信給你,我會親自來接麼?怎麼能讓夫人先走了?&rdo;
衛溪走到他跟前:&ldo;說到這裡,我便覺奇怪,就是四五日前,我又收到了你的信,你信上不是說,新任楚王不讓你出郢都麼?還讓我派人護送公主回去。怎麼如今你竟又來了我這裡?&rdo;
&ldo;我何時寫過那樣的信?&rdo;棄疾疑惑道。
衛溪忙命人去書房取了他平時裝密信的匣子,用隨身的鑰匙開啟匣子,取出那封信來,遞給棄疾。
棄疾一看,當場震住。這筆記,竟與他一般無二,若不是他當真沒寫過這樣的信,他都以為是他自己寫的了。還有落款處的印章,也的的確確是他的!這……他心底想到一個人,也只有那個人,擁有如此精妙的模仿手法,也只有那個人,能拿到他的個人印章。怪道本次出來接陽陽,那人卻尋家中有事的藉口不與他同來。
他握緊拳頭,密信被□□成一團。
&ldo;哦,對了,這是那幫劫匪身上發現的。&rdo;衛溪把那枚腰牌遞給他。
棄疾接過腰牌一看,正好印證了心中所想。
衛溪道:&ldo;我即刻去調兵,營救公主。&rdo;
棄疾忙阻止道:&ldo;不可,衛兄,此事鄢國最好不要插手,你瞧見了此物,想必也曉得,這是楚國的內務。&rdo;
衛溪擔憂道:&ldo;可是公主被擄,我鄢國怎可坐視不理!&rdo;
棄疾道:&ldo;不,她早已不是鄢國公主,她不是。&rdo;他知道她不是,她一直都不是。
衛溪還想再說什麼,桃夭忙上前拉住他手臂,示意他不要再說。
棄疾沒再做停留,帶著自己兩個親信打馬出城。
冬日寒風刺骨,馬不停蹄一路狂奔,風聲在耳邊呼嘯,彷彿是陽陽正呼喚著他:棄疾,棄疾,棄疾!
不管是誰,若是敢傷她分毫,必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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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秋受了傷,而侍女越又不會騎馬,三人只好一路徒步行進。
他們在官道上走了一天一夜了,卻並沒走多遠,離安城還有很遠的距離。
侍女越忍不住了:&ldo;不行,我們這樣走去安城,得多久才到安城啊,等我們走到,夫人都不知道被抓去哪裡了!&rdo;
喬魚扶著相秋,相秋唇色慘白,道:&ldo;是啊,要不這樣,你騎馬去,我和越一個受傷了,一個不會騎馬,你帶著我們反而拖累,乾脆你先去報信,我們隨後走去。&rdo;她對喬魚道。
喬魚擔憂道:&ldo;可是……你的傷……還有,若只留你們兩個弱女子,我不放心。&rdo;
相秋笑起來,這一笑,卻扯得背後傷口生疼,她皺眉忍痛道:&ldo;放心好啦,等再過兩天,我傷好了,單挑十個你喬魚都不成問題。&rdo;
喬魚默了默:&ldo;那好吧。&rdo;
索性他們離開那戰場時牽了匹馬上路。喬魚把相秋交給侍女越扶著,自己則牽過馬,躍上馬背。
&ldo;如此,相秋,越,你們一路小心。&rdo;說完,拉著韁繩,腳下一蹬,馬兒便跑了起來。可還沒跑出去兩步,就瞧見遠遠的官道上飛馳而來三個騎者,正好與他相對而行。
道路並不寬,若喬魚不讓,那三人也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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