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第2/3 頁)

棄疾看著她，一直微笑著沉默良久，又重新將她攬入懷中，這一次，他用了畢生所有的溫柔抱著這個女子，緩緩地說出：&ldo;答應我，在你還沒回去的每一天，做我的妻。&rdo;

她忽然想到夢裡爸爸對她講的史記，方道：&ldo;可是你的第一任妻是鄖女！&rdo;

棄疾道：&ldo;你又怎得知？鄖女又是誰？&rdo;

她道：&ldo;夢裡得知，鄖女是你的第一個妻。&rdo;

棄疾輕輕一笑：&ldo;夢怎麼當真，你才是我的妻！&rdo;

我真的會是你的妻嗎？她享受著他溫暖的懷抱，手裡攥著那枚神秘的玉髓，思索著什麼，又道：&ldo;等日後得空了，你帶我去一次充國好不好，我想去找這玉髓的來歷。&rdo;

&ldo;好。&rdo;

屋外下了一夜雨，稀里嘩啦的，她也不知自己何時再度睡著的。第二日，在他懷裡醒來。

☆、相秋相憶

書房內，棄疾坐於案前，手執一枚桃花狀飛鏢，眼光卻望著不遠處空地，愣著神。那桃花鏢正是那日在半山小築的橘樹上取下的那支。

不一會兒，蔡從自門外進來，見棄疾正發呆，行禮道：&ldo;公子。&rdo;

棄疾回神，笑道：&ldo;蔡卿，你來了，坐吧。&rdo;

蔡從坐下，道：&ldo;公子，不知找從有何事？&rdo;

棄疾道：&ldo;昨日後半夜，公主她噩夢纏身，是否和昨日那日食有關？&rdo;

蔡從笑道：&ldo;回公子，昨日怪象可不止一個，那句壓玉預言，昨天全都應驗，日食，血月，變星，興王之人，一併顯現，恐要不太平了。&rdo;

棄疾一想：&ldo;難道興王之人的身份已經暴露？&rdo;

蔡從道：&ldo;從以為，陛下他也知曉那句巴姬之言，恐怕……&rdo;

棄疾心中一凜，站起身來：&ldo;陛下向來對那句巫蠱之言耿耿於懷，當年，若非他聽著乳母告訴我那句預言，又怎會下毒毒啞乳母？怪道昨日專成來探侯女，莫不是以為侯女便是興王之人？&rdo;

蔡從道：&ldo;並非不可能。&rdo;

棄疾道：&ldo;蔡卿，佈置下去，在安遠侯府四周多設暗衛，務必保證侯女安全。&rdo;說完，想到手中桃花鏢，又道，&ldo;再派一隻暗衛，專程保衛公主。&rdo;

蔡從拱禮：&ldo;唯。&rdo;

棄疾道：&ldo;蔡卿忙去吧。&rdo;

蔡從卻遲遲未退下，似要說話，卻欲言又止。

棄疾見狀，問道：&ldo;怎麼？蔡卿還有事？&rdo;

蔡從這才道：&ldo;當年巴姬之言，已悉數應驗，公子難道不做其他打算？&rdo;

&ldo;其他打算？&rdo;棄疾奇道，&ldo;什麼打算？&rdo;

蔡從笑道：&ldo;公子知道從說的何打算。&rdo;

棄疾亦笑道：&ldo;本公子可不知你在說什麼！&rdo;

蔡從見他們公子一味裝傻充愣，也不再接這茬，方道：&ldo;既然如此，那請恕從自作聰明瞭，哦，對了，公子，接下來便是準備公子與公主的大婚，從本該義不容辭幫忙張羅，奈何家中有事，必須回一趟，還望公子恩准。&rdo;

棄疾笑道：&ldo;且去吧，大婚之事自有陛下安排人來做，早去早回便是，莫要等我大婚當日你還未回，仔細你的皮！&rdo;

蔡從彎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