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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能說會道,一天就能賣掉好幾把樂器。
芙蕾雅也跟著小娘一起學著說本地話,沒多久,這個語言天賦異稟的金色卷卷毛美女就說了一口流利的金陵話。
芙蕾雅的哥哥也時不時帶來更多的商品,鋪子很快就沒有空間放貨了。
於是解鹿溪又買下了隔壁幾間鋪子,把鹿溪鋪子越做越大。而他自己則是和小娘一起坐在鋪子裡整天彈琵琶,好不快活。
雖然一個已經成了親的女子整日裡和洋人泡在一起做生意總讓人說三道四,但他小娘被人說了這麼多年,早就不在乎了。遇到一些說得難聽的,他小娘便火力全開,將人罵得找不著娘。
看著每天忙活來忙活去還喜笑顏開的小娘,解鹿溪感到非常幸福,他已經十二歲了,在上輩子,他小娘可是在他八歲時就因為心力交瘁離他而去了。此刻,他看小娘氣色紅潤,心情舒暢,確信這一世,他的小娘大概是能長命百歲了。
十三歲的解鹿溪坐在以前的小石頭上繼續彈琵琶,想著明年自己就要離開小娘去找虞辛夷了,心裡生出許多不捨來。
他捨不得他的小娘,這是世上第一個對他那麼好的人,但他也必須去找虞辛夷,因為那是這個世上他最掛念的人。
他低著頭撥著弦,想起了前世,他死後,他那師父抱著他的屍體輕輕拍打的模樣,又想起那人寂寞守著辭塵山五十多年,最後孤獨死去,魂飛魄散。
解鹿溪心生哀傷,他想,或許他並不瞭解虞辛夷這個人,雖然他們做了幾十年的師徒,但他卻不知道他師父除了修煉還愛幹嘛。畢竟虞辛夷不愛說話,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操,怎麼走哪都有這樣的活廢物。】
一個聲音沒由來地從解鹿溪的腦中冒出,彷彿附近有誰在吵架。他抬頭看了一眼。
是一個戴著斗笠的女子被幾個喝醉了的地痞流氓給纏住了。挺正常,這畢竟是樂坊,美女就是容易纏上這種事。只是沒想到這女子說話如此烈性,倒和他的小娘有些像,難道這樂坊女子都天生一張神嘴嗎?他心裡一笑便低頭繼續彈著哼唱著。
“美女,你哪裡人啊?沒見過呀?嗝~陪哥哥我,喝兩口兒?”
【操操操,別他媽對著老子用嘴放屁,燻死老子了。】
“呀?怎麼不說話呀?害羞了?”
【我真是操了,真想拿劍剁了這幾個活廢物,不!不行!不能髒了我的劍!但也不想髒了我的手!操!你們幾個能不能自己原地暴斃!】
這女子真是格外瀟灑啊。
解鹿溪閉著眼心想。他可不去管閒事,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子,他去了能幹嘛。
可突然那邊就傳來了一陣哐當聲。
嗯?解決了嗎?帶著劍,說明那女子也是習武之人吧?還是有能力自保的。
他沒有睜眼,只繼續彈著自己的琵琶。
突然他感覺到那女子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一直到自己面前停了下來。
剛好,曲子還剩最後一段,他繼續閉著眼哼著。
“好哀傷的曲子啊。”
那人開口說道。
這聲音有些熟悉,解鹿溪睜開了眼,但在看清那斗笠下的面容時,他的絃斷了。
女相的虞辛夷歪了歪頭,半蹲下看著他半晌,隨後伸出手在解鹿溪的臉上擦了擦:
“怎麼還哭了?”
操。師父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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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得很突然,解鹿溪至今還沒有緩過神來,但他已經把扮作女人的虞辛夷拉回自己鋪子裡的小茶間了。
雖然突然重逢了他心心念念十幾年的虞辛夷讓他倍感欣喜,但同時也多了一分驚嚇。
【靠,剛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