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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順年開朗地笑了起來,「你現在這樣也不錯,免得以後受欺負,你說說這些年我替你打跑了多少欺負你的人了。」
李秀秀掐了掐手心,牽強地笑了笑說:「謝謝你啦,順年哥。」
何順年還想多說些什麼,便見手術室的提示燈熄滅,醫生推開門從裡面走了出來。
「哪位是趙曉娜的家屬?」
李秀秀如同逃一般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忙說:「我是我是,她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送來的還算及時,問題不大,只是孩子沒保住。」醫生說,「那位是孩子的父親嗎?」
李秀秀剛想去捂醫生的嘴,卻沒想到這醫生也是個嘴快的人,直接將她隱瞞的事情說了出來,她無奈地拍了拍額頭,「不是,他不是孩子的父親。」
醫生見怪不怪地應了一聲,「這樣吧,你們先去繳費處把錢交一下,病人需要在這裡住幾天院打消炎針觀察幾天。」
李秀秀神情驚訝地看著醫生,隨即道:「我們是山崗村的,我們村裡下發了一個通知說是要避災,鎮上醫院怎麼安排啊?像趙曉娜這種情況,這大冬天的晚上住在外面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醫生也是神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特殊時期,我們特殊對待吧,醫院會儘可能地以病人的身體為主要的。」
李秀秀點了點頭,覺得趙曉娜在醫院總比回去當特殊的要好,於是她便去醫院的繳費口去交住院金了,當她看到繳費單上的費用時,眼珠子險些瞪出來。
如果是在李秀秀原本的世界,她會毫不猶豫地把這點小錢掏了,但是現在她真的是囊中羞澀啊。
李秀秀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張繳費單,心中已經密密麻麻地抱怨了一大堆,隨即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堅定了心中想要賺錢的想念頭,又想著這麼多錢該去哪裡搞,她又沒有賺錢,拿不出這麼多錢,魏清那邊她也不好開口。
人人都說借錢需要厚臉皮,李秀秀之前還不覺得,現在便有了深刻的體驗。
何順年抽走了李秀秀手中的繳費單,隨即大驚失色地說:「嚯,這麼多錢啊,把秀秀賣了也未必有這麼多。」
李秀秀瞪了何順年一眼,隨即摸出口袋中昨晚魏清給的錢,比起繳費單上的數字不過九牛一毛,「何順年,你在這裡等會,我去看看曉娜身上帶了多少錢。」
何順年伸手拉住了李秀秀,他看了一眼繳費單,隨即摸出口袋中的錢與繳費單一併遞了進去,「不用,我帶的錢剛好夠。」
「你怎麼有這麼多錢?」李秀秀震驚地看著何順年,隨即道:「那怎麼好意思?今天已經夠麻煩你了。」
何順年伸手摸了摸李秀秀的發頂,「小事,你之前給我找的麻煩還少嗎?等那姑娘醒來後還給我唄,天色不早了,咱們得早點回去了。」
李秀秀下意識地打掉了何順年的手,「幹嘛呢,能不能別動手動腳?」
「上車,回去了。」
二人回到山崗村時,日頭都已經偏西了,魏清正站在山崗村的那顆大榕樹下等李秀秀,何順年便順勢地驢車停了下來。
魏清見是何順年送李秀秀回來,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何順年朝後面的車棚裡喊道:「秀秀,你男人來接你了,快起來,我還要去給王叔還車。」
李秀秀迅速爬了起來,她扶著何順年的肩膀囑咐道:「今天的事情千萬不能跟別人說,知不知道?趙曉娜可是個姑娘家,你可不能隨便破壞別人名聲。」
何順年笑著說:「知道了,你還不放心我嗎?我又不是什麼大嘴巴的人。」
李秀秀打了個哈欠,在魏清的攙扶下從驢車上下來,並朝著何順年擺了擺手跟他道別。
「你怎麼有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