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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李秀秀是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的,她想了一晚上魏清是誰穿過來的,但是腦袋都快想破了還是沒個結果,導致她跟四喜做早飯的時候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秀秀,想什麼呢?」
李秀秀無奈地嘆了口氣,「頭疼,昨晚沒怎麼睡好。」
四喜神情一愣,隨即看著李秀秀笑道:「秀秀呀,伺候小清哥很辛苦吧。」
「啊?」李秀秀詫異地看向四喜,這才發覺她意會錯了,慌忙擺了擺手,「你理解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單純的沒睡好。」
李秀秀說完後便走出了廚房,四喜是個很好的女人,模樣長得也好看,就是太把相夫教子、生兒育女當回事了。
一家人吃過早飯後,魏清便載著李秀秀前往李叔家,知女莫若父母,去見李叔也是李秀秀的一大難題,萬一露餡了該怎麼辦?
只不過李叔喝醉了,只是奪過了魏清手中的酒瓶便晃晃悠悠地回了屋內,也沒讓兩人進門坐坐,只是說了一堆醉話。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不用再回來了,等你爹死了來收屍就行。」說完,李叔便將房門關了上來。
李秀秀看了一眼魏清的臉色,沒發現什麼異樣後便鬆了一口氣,順便在心裡為他抱了一下不平,新女婿婚後第一次上門,老丈人怎麼這麼不給好臉色?!這麼好的女婿,老丈人還有什麼不滿嗎?!
「小清哥,今天天氣好,不如我們到處逛逛吧,你有空嗎?」
魏清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只不過,李秀秀一出門便換了個臉色,「臭小子,你把昨晚的事情說清楚!你為什麼會知道的我大學!」
第五章
◎魏清同志,我們的大計開始了◎
魏清默不作聲地推著腳踏車,對於李秀秀的話充耳不聞。
李秀秀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魏清的胳膊,「你這人怎麼不說話?啞巴嗎?」
魏清說:「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你。」
李秀秀追問道:「那你想什麼時候告訴我?」
魏清低頭看了一眼李秀秀,見她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忍俊不禁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等我想告訴你了,就會告訴你。」
李秀秀不耐煩地開啟魏清的手,「那你總得告訴我,你是不是我同學朋友之類的吧。」
魏清搖了搖頭,「不是,如果我是你的朋友同學,怎麼會連一道數學題都不會解?」
李秀秀嘀咕道:「那倒也是。」
山崗村背靠一段無名小山崗,地勢西高東低,東邊村口處流經一條小河,不過這個時候水裡都結上了冰,把垂楊柳的枝條凍在了其中,風景也還算宜人。
李秀秀在河邊洗衣服的石頭上坐了一會便準備下去溜個冰,她試探地走了下去卻被魏清呵斥住了。
「做什麼?小心掉下去。」
李秀秀先是用腳尖試探了一番,隨後才放心大膽地走了下去,「凍得很結實嘛,你要不要下來玩?我大學裡可是花樣花滑的冠軍。」
魏清看著李秀秀在冰面上像是一隻蹁躚的火紅色的蝴蝶一樣,低聲說道:「原來你真的拿了冠軍啊。」
李秀秀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魏清搖了搖頭,「回來吧,你還想去哪?」
李秀秀笑著應了一聲,正準備上去時便看到有個穿靛藍色衣服的女知青正站在橋頭往這邊看,李秀秀正準備回看過去,就從餘光裡看到那女知青從橋頭上跳了下來。
李秀秀想也沒想直接沖了上去,好在她滑冰的地方離橋頭不遠,一個滑鏟也能將人救下。
「哎呦,現在又不是夏天,你這從橋頭上跳下來撞到冰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