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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打算接受對方做朋友,就應該學著去接受對方的喜好。
於是就這樣,兩個人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比賽。
然而有些人的天賦擺在那裡,一旦熟悉後,只會越來越遊刃有餘。
自從完全掌握了摩托競速的規則,傅北川的發揮便越來越精準,不但學著米蘇逐漸將速度提到極致,還能借著裡頭的各種輔助跳臺再瞬間衝刺,而隨著一輪一輪的比賽下來,他的時間也縮得越來越短,操作的那叫一個精彩絕倫。
在這樣的情況下,米蘇的狀況就越來越悲催了。從一開始的旗鼓相當,到後來的奮力追擊,再到後面被完全血虐,幾乎是被摁在地上摩擦了。
而米蘇的心裡路程也一路下跌,從一開始的興奮激動到後來的不服輸,再到最後被翻來覆去虐得開始懷疑人生,他簡直委屈的都要哭了。
終於,在又一把被對方血虐過後,他一臉悲憤的扭頭看向傅北川,「你真的是第一次來嗎?!」
他就沒見過比他更遊刃有餘的新手!
傅北川看著鼓著兩頰一臉不服氣的米蘇,眼眸閃了閃,莫名覺得這樣的他有點可愛。但現在明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頓了頓,斟酌著道,「其實這個有技巧的。」
言外之意,只要掌握了技巧,想要贏並不難。
米蘇聽得更悲憤了,他鼓起腮幫子吹了口氣,隨即眼睛在四周掃了一圈,而後伸手往後一指,「老玩這一個也沒什麼意思,咱們換個別的。」
他還就不信了,這麼多的遊戲種類,總不能每一個型別傅北川都擅長!
米蘇拉著傅北川奔赴下一個目標,決定再在別的領域跟對方一較高低,全然已經忘了自己當初對對方學習快的欣賞和棋逢對手的惺惺相惜。
但事實證明,有天賦的人到哪兒都不會差。
接下來米蘇便逐步見證了一個高手的所有成長過程,每一種遊戲,只要上手玩過一次,傅北川就能完全將玩法和規則給吃透,而後在後面的時間裡一點一點跟上米蘇的腳步再超過最終到完全碾壓。
而米蘇在將所有自己所擅長的遊戲全都拉出來遛了一遍過後,也徹底被傅北川神一般的遊戲操作虐得兩眼迷茫。
想他堂堂一個孤獨求敗多年的頂級高手,竟然就這麼被一個新手苗子摁在地上全方面的摩擦到起不來的境地,要不是他心態好,他能當場哇的一聲哭出來。
米蘇心神俱碎的盯著眼前這個依舊一臉淡然的男人,頭一回生出了深深的挫敗感,也終於懂了之前被他血虐的那些菜雞們心頭滴血的絕望感受。
「還玩嗎?」傅北川沉默的看著跟前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的少年,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米蘇:「」
米蘇顫抖著深吸了口氣,以免自己被氣到吐血。他扭頭環視了一圈,最後將視線定格在角落裡的槍|械射擊上,伸手一指,「咱們再去試試那個!」
槍|械射擊算是他最不擅長的遊戲型別,如果連這個傅北川都能勝任的話,他就徹底服氣!
傅北川扭頭看了眼他手指指的方向,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但看著米蘇一臉堅定的模樣,他猶豫了一下最終什麼都沒說。
米蘇選的槍|械射擊就是打氣球,對面牆上擺放了上下十排氣球,一排三十個加起來總共三百個,玩家站在三米開外的射臺射擊,以打中的氣球個數作為依據,可以兌換相應的禮品。
遊戲給玩家一共三百顆子彈,正好跟牆上的氣球數量相對應。
米蘇和傅北川一人一百五十顆,輪換著來,誰擊中的數量多算誰贏。
這規則相比其他遊戲來講就格外簡單,不過操作性卻是最難的。首先對槍的準頭便很有講究,除非是特意學過的,否則能打下來一半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