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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欲啊,你妹妹喜歡清淨,你能不能……包容一下她,搬出去住?」
許是覺得面善,親媽白素蘭也在看她:「施老師?」
白素蘭也是教師,在985大學開設了古典音樂鑑賞課,氣質如蘭,說話也慢聲細語,很容易讓人生出好感。
然而,就是這位溫柔的媽媽哭著抹淚,讓她體諒自己:「阿笙做了我這麼多年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麼捨得讓她回那個落後的小縣城?」
重活一次,施欲已經對親生父母不抱幻想了。
施欲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本不想再理會二人,顧建邦卻盯著她,寒暄道:「施老師真是年輕有為,爸媽是做什麼的?」
施欲抿了抿紅色的唇,將酒杯放在服務生的託盤上,「爸媽自我生下來,就把我抱錯了。」
霍訣和溫時修同時看她。
他倆看過系統給的資訊,自然知道這對夫妻是施欲的親生父母,但真相大白的劇情還未到,施欲是怎麼知道的?
白素蘭聞言露出驚訝的神色,好半天才喃喃:「那真是太讓人惋惜了。」
顧建邦也直皺眉:「怎麼會有這麼不稱職的父母?」
施欲笑了,看了看剛做的漸變粉指甲,「大概是他們腦子不好使吧,女兒和他們長得一點也不像,卻從沒懷疑過不是親生的呢。」
既然是大反派,當然要搞事啦。
溫時修淡淡一笑,霍訣皺眉不語。
看似一句無心的話,白素蘭卻聽進去了,忽然聯想到自己的女兒。
顧梨笙一天天長大,外人開玩笑說,她的眼睛和鼻子不隨爸媽,顧建邦不是沒有懷疑過,為此夫妻倆還大吵一架。
成年後顧梨笙去割了雙眼皮,幾十萬上百萬的錢用來醫美,變漂亮很多,夫妻倆也沒再提過這事。
酒宴進行到後半段,施欲隨意掃視一圈,沒看到那兩口子的身影。
按照原先的劇情,顧家要有兩個月的時間才會發現顧梨笙不是親生。
這得感謝多疑的顧老太太,顧梨笙騎馬摔骨折,保姆施娉比白素蘭這個親媽還要緊張。
老太太一直覺得顧梨笙不像他們顧家的種,想起施娉這麼多年把她當親女兒一樣噓寒問暖,越想越可疑,於是瞞著所有人偷偷去驗了dna。
……
電梯降到負二樓停車場,施欲坐進勞斯萊斯副駕。
篤篤。
溫時修在外面敲了敲車窗,每個字都透著良好的教養:「施欲,繫上安全帶。」
施慾望著漂亮的星空頂,木著臉不想動,在宴會廳笑了那麼久,肌肉都僵了。
溫時修無奈地笑笑,給霍訣使了個眼色。
開車的霍訣傾身過去,一手撐著座椅背,以半擁抱的姿勢,正要替她把帶子扣進凹槽裡,耳廓不經意蹭到了她的唇。
潤澤的唇瓣還帶著葡萄酒的味道,清爽甜膩的氣息軟軟地灑上面板。
霍訣的耳朵直接紅透,怔了兩秒,沒事人一樣把安全帶扣好,坐回去,不耐煩地發動車子。
車外的溫時修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淡了些。
漆黑的眼睫垂下,片刻他抬頭,溫柔再度染上眉眼,叮囑她記得吃解酒藥。
勞斯萊斯在空曠的停車場移動,施欲透過車玻璃看溫時修的背影。
色相勾人,還有八塊腹肌。
記得她的生理期,看到她偷吃冷飲會生氣;會為了她一句無心的話,特意去學做龍吟草莓;每天早上用性感的低音炮在電話裡對她進行起床叫醒服務;無條件包容她的小缺點,私生活乾淨簡單。
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呢?
施欲撐著腦袋想,如果溫時修在轉身時稍微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