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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承想自己還有這種功能,若是朝這方面發展,也竟有可能超得過瓔靈的技藝也說不定。
兩人便一前一後踏路回逍遙居去,彼此之間悄無聲息。只進了寢居,各自洗漱換衣睡下。
翌日還是天矇矇亮,蘇綰忽覺有人推搡自己,心裡一時納悶睜開眼來,已見蘇洛凌穿戴好了,提劍喊她:“綰綰,趁著還早,你再練練劍。幾日沒有持劍,想必你要生疏了。”
蘇綰坐了起來,見蘇洛凌手持兩柄寶劍,穗子上都掛了一隻小巧的臥虎玉件,以前不曾見過。稍微回憶了一下。登時把那股子瞌睡蟲都抖光了:“聞香玉餘料所刻成的物件,竟是這兩個?”
蘇洛凌微微一笑:“就數你的眼神尖,這麼小的東西都教你一人看出來了。”
“你取過來了?”蘇綰問,心裡也歡喜這兩隻小東西,伸手放在掌心上仔細看著,忽然發現臥虎底下還刻著字,竟是兩枚印鑑。
刻的是篆書,又小,蘇綰一時沒看出是什麼字,心想蘇洛凌的心思不知又花到了什麼地方,將兩枚印鑑掛在劍柄上是為何?難不成像是現代的時候在老人身上掛的一種身份識別?她用拇指細細摩挲著印鑑底部。看看也不像是蘇綰或者蘇洛凌幾個字。
“聽說執金斎的老闆時感風寒,在床臥病,我便著人去將園子裡訂做的東西都一併取回來,這兩樣自然是在內的。就在昨兒下午,本是想同你一起去的,可是蘇棋卻說你心情不佳,在城中散步。我料你定是去過堰頭山,便隨你去了。”
“是嗎?”蘇綰起身披了件衣裳,先洗漱了一番,再換了套緊湊些的衣服,就隨著蘇洛凌出門。
經過****的大雪,蘇院內再次銀裝素裹,百態寂靜。朦朧的天光下那雪便猶自地閃亮,晶瑩爍爍,似乎堆成片的鱗甲一樣。
還沒有下樓,便見著天井裡連摔呆跑地奔來一個人。
“姑娘……二公子……”
“是蘇棋!”蘇綰道,趕緊將劍都收了起來,出門迎她。
蘇洛凌也有些詫異,等蘇棋到了眼前才問:“何事一早就如此驚慌失措的?”
“回,回二公子,蘇湄她……她……”蘇棋嚥了好幾口氣,整句話就斷在那兒。
蘇綰一聽是關於蘇湄的,立刻追問:“蘇湄怎麼了?”
“她,她,她——爬了大公子的床!”
“什麼?”兩人都震地腦袋發麻。
“此事當真?”蘇洛凌問。
蘇棋苦著臉:“昨兒大公子因喝了幾杯酒,怕酒氣燻壞了大夫人,便獨自睡在了客房裡。可是——可是奴婢一早去伺候起身,竟然看到蘇湄****了個身子,從大公子的棉被裡爬出來。嗚嗚……二公子,這該如何是好?若讓大夫人知道,可是會要蘇湄性命的。”蘇棋說著就急,恨不得手足並用來表達自己此刻的焦躁情緒。
蘇綰與蘇洛凌對望了一眼,心裡都共生些了想法,看來這蘇湄野心勃勃,待蘇墨一落網,蘇泊生身邊空暇之時就原形畢露了。
“棋姐姐,這事兒還有誰知道?”蘇綰小心相問。誰說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應該給他頒發個諾貝爾定理獎。
蘇棋一愣:“壞了。剛才看見,奴婢一時沒管住嘴巴,喊了幾遍才想起來找二公子跟姑娘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早起的奴才聽見的。”
蘇綰嘆息。大概蘇棋缺的心眼,都教蘇墨與蘇湄兩人長走了。她拉過蘇棋,問她:“大公子怎麼說的?”
蘇棋又是一愣:“奴婢蠢笨,光顧著一驚一乍了,那時候大公子也才醒,奴婢就跑出來了,大公子有沒有說什麼,怎麼說的,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蘇洛凌沉吟了一下:“帶我們去找大公子,記著別驚動臨王跟娘娘,還有昨夜宿在園子裡的其他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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