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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你卻性急成這樣……這才萬分傷了本宮與翠微的信任啊!你與本宮說說,你向來不同蘇墨那樣大膽袒露,何曾會使你如此糊塗呢?”
蘇綰眉目一細,覺得臨王妃似乎已經有意偏向蘇湄去了。
蘇湄抹掉眼淚,依舊既悲且怒:“昨兒晚上,大公子喝了幾杯酒怕影響大夫人睡眠,便獨自去了芳菲別院裡去睡。奴婢放心不下,夜半過去瞧瞧大公子是不是睡地穩妥,豈知大公子誤將奴婢當成了——”這裡一頓,她咬住了唇。
蘇綰心悸起來,難不成蘇泊生將蘇湄當成了自己?這時正瞧見蘇泊生微微回神,專注地去看蘇湄,嘴角掀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
“當成什麼了?”臨王妃追問。
蘇湄頓住,腦袋裡一轉說道:“自然是當成了大夫人了。於是……嗚嗚嗚嗚……”
臨王妃嘆了口氣:“年少氣盛本也不足為怪,但泊生自小身子骨就不好這個,可見對翠微實在可心。”
“奴婢自是知道大公子待夫人專一專注,不敢向公子討半點名分。所以……請準了奴婢離開蘇園,一個人,一個人靜靜地……”
“罷了!”臨王妃打斷她,“你既知大公子心思,自然不會做那般愚蠢的打算。看來這事大錯在泊生,是蘇園有愧於你。不過眾人都知我不是個公正的人,所做決定未免有失偏頗,來教懷刺史來做個評斷如何?”
懷刺史捧著茶盞正要兀自瞌睡,猛然間被懷煜書一撞,差點連人帶茶盞都摔到地上去,直罵道:“混小子你撞我幹什麼?”
懷煜書本是個****不拘小節的人,拿他老爹也是經常陽奉陰違。這會兒看他幾乎要出洋相,立刻好好哄著道:“父親大人,兒子不意撞了你,是娘娘讓你定奪呢!”
懷刺史慢吞吞放下了茶盞,一本正經道:“這種事情,但凡算錯,皆是出在男人身上。何況這位姑娘模樣標緻,俗人自然會失些理智,想來大公子是難辭其咎,若言如何定奪,本官想,女子名節重要,若公子不嫌棄,給個名分就可。”
他也絲毫不謙虛,並不再詢問臨王或者王妃的意見,直接就定了判決。看來此人日常也是囂張慣了的,沒有將王爺這等權貴放在眼裡。
臨王目光定定一直看著懷刺史,似乎在細究著什麼。他向來話不多,何況這回子的事情他更插不了手,就捧起手邊的描金茶盞小心啜飲,兀自享受晨間的光景,好不自得其樂。
壞就壞在,臨王妃亦對這個懷刺史似乎忌憚地很,這一有了決定便立刻對蘇泊生說到:“泊生可聽見了,你就當是為翠微找個伴兒如何?”
蘇泊生就像被一眾餅乾塊兒夾起來的奶油夾心,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目光清淡瀏覽四周的人,對蘇綰苦笑。結果自然是一錘定音,無端多了個枕邊的人!
蘇綰想啊,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才修得共枕眠,看來古代的男人要想三妻四妾,都得修上千載才成姻緣。蘇泊生大概是不願納妾的,但並不代表那是因為他愛寒翠微。他的心裡似乎有著不予人說的苦難與顧忌。她多少有點同情他了,與自己似乎是同病相憐。蘇墨被抓走之前的那句話,始終縈繞在耳邊心裡,使得她看蘇泊生的時候,終再不能坦坦蕩蕩。
因為華啟光也好,因為相同的那張臉也罷,無論在古代還是在現代,她的心裡只有一個位子給人。
蘇湄不負重望地演了出哭貞潔,亦換取了合理的身份。走到這一步,可比蘇墨已經聰明瞭不少!蘇綰漸漸想念起牢裡的蘇墨,才發現似乎她入獄之後自己都沒去瞧過她,開春就會被斬首,那麼去看她一眼也罷。
懷刺史一家住過****便說要離去,馮寧湘死活不肯,傍著蘇綰的胳膊與懷煜書打商量:“煜書哥哥,我看你也不要走了,今兒這年就在蘇園裡頭過怎麼樣?你看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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