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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戲做得不足,他的眉毛皺在一起,仰著脖子,屏著呼吸一邊小心翼翼地動作,直到全根沒入,他的兩隻手撐在陸訥的胯部緩緩地喘息了幾下,然後微微闔上眼睛,撐著身子一上一下地開始晃動。
麻麻癢癢的感覺如螞蟻般從腳底心爬滿全身,陸訥也激動起來,手伸進他的毛衣裡面,擰捻他胸前的點,敏感處被拿捏住,蘇二的腰肢一軟,差點兒跌趴在陸訥身上,勉強才維持住自己的面子,陸訥趁機直起身攬住他的身子,四條腿如同盤絲洞似的緊緊交纏,伸出舌頭色情地j□j他的嘴唇,蘇二整個人跟喝醉了酒似的,極具風情地撩了陸訥一眼,任他為所欲為。
陸訥趁機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下面,用力地挺動。蘇二一點不掩飾自己的快樂,喉嚨底不間斷地哼哼,如果一下子被捅得深了,尖叫聲兒會剋制不住地溢位,又直白又放蕩。
兩人就著這樣的姿勢做了一會兒,各自射了後也沒分開,沒一會兒,蘇二的四肢又纏過來,跟不知饜足專吸男人陽氣的妖精似的,身上的衣服早扒乾淨了,側頭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沙啞著聲音說:&ldo;進……進來!&rdo;
他身上全是細細的汗水,被床頭燈光一照,閃閃發亮,小穴裡留有陸訥的精液,辱白的粘稠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往外流,陸訥用力地揉捏著他的屁股,一捅到底,把蘇二的奶音都捅出來了。到後來他已經完全神志不清,只感覺到有個炙熱的鐵杵在身體裡面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捅得他五臟六腑都擰在一塊兒,又痛又慡,恩恩啊啊地胡亂地叫著,嗓子都叫啞了。
等到第二次幹完,兩人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的,濕淋淋的,因為沒戴套,精液弄得到處都是,床上一片狼藉,小小的房間裡全是荒唐糜爛的味道。
蘇二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昏昏沉沉的,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睡,手臂枕著腦袋,背對著陸訥,睜著眼睛怔怔地看著不遠處的一個點兒。陸訥貼過去,伸手摸摸他微潮的頭髮,問他:&ldo;想什麼呢?&rdo;
他沉默了一會兒,沙啞著嗓音說:&ldo;不知道。&rdo;停了會兒,說,&ldo;我有點想我媽。&rdo;
陸訥一愣,沒料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從一開始,蘇二身上唯一的標籤好像就是蘇家二少,但除此以外,他單薄蒼白得像一尊假人,不具有任何意義。蘇二的興致卻有點上來了,找出錢包從來面拿出一張小照,重新爬上床,面對著陸訥,眉眼染上薄薄的笑意,&ldo;你沒見過我媽吧?&rdo;他將照片遞過去,照片中的女人超乎陸訥的想像。
她不美艷,也不溫婉。照片是在沙漠拍的,身後簡易的帳篷,帳篷裡有些簡陋的生活用具,一個高挑的女人靠在帳篷裡抽菸,短髮,五官深刻,面板呈現如同沙漠般健康的古銅色,身上穿著一件男式的夾克,率性自在,沒看鏡頭。這樣的人,好像只存在小說中,帶著像風一樣隨心所欲又桀驁不馴的氣質。
&ldo;她出身在一個南洋僑商家庭,我外公對她管教很嚴,外公過世後,她繼承了大筆遺產,然後開始到處旅遊,熱衷參加各種社交活動,但在一個地方待上兩個月以上就會覺得煩,蘇老頭,就蘇缺他爸迷她迷得要死,想跟她結婚,但她走了,一個字也沒留給他,他留不住她‐‐&rdo;
蘇二大概自己都沒有想到為什麼會忽然提起自己的母親,但陸訥懂了,一個人在委屈的時候,總會想起自己最親的人。陸訥親了親他的鼻樑,靜靜地說:&ldo;是我不好,從一開始,我就對咱們這段感情沒信心,一出問題就老想著分行李散夥。&rdo;
蘇二愣住了,張了張嘴巴,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想哭,又覺得有點兒丟臉,所以努力忍住了,垂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