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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會跟她開房?難道是被她綁在裡面的嗎?」
「沒被綁,不過也差不多。」他臉色和緩了些,甚至能開玩笑了:「如果不是我寧死不屈,可能已經被她劫色了。」
「那你是不是還挺遺憾的,其實巴不得被劫色吧。」
他咬牙:「我就這麼饑渴?」
「難道不饑渴嗎,都一把年紀了。」
江慕:「……」
顧碎碎不想再理他,往一處公車站那裡走。
江慕在後面跟著:「我送你。」
「不用。」
「你這是生我的氣?」
「沒有。你跟誰開房跟我都沒有關係,只是下次告訴你女朋友,別再玩這種無聊的把戲把我叫過來,我沒興趣當個觀眾。」
江慕氣笑了:「這是沒生氣?」
「沒有就是沒有!」她猝然轉身,像只被惹急的兔子一樣說:「你別再跟著我了,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怎麼辦,」江慕朝她逼近了兩步,俯下身,離得她極近,幾乎用氣聲跟她說:「哥哥可是很想見你。」
顧碎碎氣結,剛要再說什麼,感覺身體驀地騰空,被他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她掙了兩下,但自己的力氣微乎其微,男人不費什麼力氣就把她牢牢箍在了懷裡。
他把她抱去自己車上,剛放下,見她還要逃,把她按在座椅裡,抽出安全帶給她繫上。
「你最好別動,」他說:「我不想被人當成拐賣少女的人販子。」
「你比人販子還可惡!」她說。
他笑,伸手在她發頂憐惜地揉了一把:「哥哥還能更可惡,哪天給你見識見識。」
「……」
他開車送她去學校。期間她一直沒再理他,腦海中過電影般回放著剛才在酒店看見的那一幕。
江慕說他跟岑子念並沒有發生什麼,這或許是事實,但他們兩個人整整一夜都共處一室卻是十成十的事實。依江慕這人我行我素的性格,誰能威脅得了他做他不願意的事?
她越想越生氣,等下了車不回頭地跑走了,至始至終沒有給江慕好臉色。
江慕看著她背影,比無奈更多的是欣喜。
他已經能確定,這小姑娘是真的因為他而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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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時顧碎碎有點兒走神,老師講的內容傳進她耳朵裡,她卻沒辦法靜下心消化掉。
中午的時候從教學樓出來,剛走不遠,一眼看見岑子念坐在一棵茂密梧桐下的長椅上,已是等了她很久的樣子。
「碎碎,」岑子念若無其事地笑,拍了拍身邊的空位:「過來這裡坐。」
顧碎碎並不想跟她有太多交流:「你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啦,不然我為什麼來找你?」岑子念堅持讓她在旁邊坐下,問:「我聽說,你現在跟江慕住在一起?」
「……是。」
「這本來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岑子念說:「你跟江慕畢竟有過幾年兄妹情分,他多照顧你一點兒無可厚非。可是不知道你們關係的,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顧碎碎緊張起來。果然,很快聽見岑子念說:「他們會覺得,你是江慕包養的女學生。」
「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可別人不知道啊。人言可畏,尤其對於江慕來說更嚴重,一旦有人傳他的桃色新聞,他或許就再也沒辦法在警局立足了。」
岑子念扭頭看她,一副諄諄教誨為了她好的樣子:「你早已經成年,不再是幾年前的小孩子了,就這麼單獨跟江慕住在一起不太合適吧。江慕對你這麼好,你就算不會回報他,可也不能害他呀。更何況,你就這麼跟他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