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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嗎？&rdo;

衛霖搖頭：&ldo;你去就行，李敏行醒了要是發現一個人都不在，又該害怕了。&rdo;

吳景函頓時覺得他對自己還是有幾分信任度的。雖說自己完全辜負了這份信任，但沒關係，有愛不就行了，他這麼想著，朝衛霖深情款款地一笑，開門走了。

衛霖眯起眼看他的背影，盤算著能釣上來一條什麼品種的魚。

白源高舉雙手下了車，十分配合地讓警員給他戴上電子手銬，被押上警車運回警局。

審訊過程中，他施展出無可匹敵的面癱≈沉默大法，無論什麼心理攻勢全成了棉花，把審訊員氣得拍桌而起，更兼翻遍了公民資訊系統也查不出他的身份，只好先關在拘留室裡幾天磨一磨銳氣。

吳景函來到警局，見老爺子正在辦公室裡對著審訊報告頭疼，沒敢露臉，轉身走了。捱到天黑下班後，他買了些小吃飲料，進去找值班警員聊天。

&ldo;聽說抓到了槍擊案的嫌疑人，是個硬骨頭？&rdo;

&ldo;可不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不過時間還早呢，等審過幾天，還能這麼硬，哥幾個就服他。&rdo;值班警員不以為意地回答。

吳景函遞過去一瓶飲料：&ldo;你們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rdo;

&ldo;什麼不對勁？沒有啊，就是面無表情，不說話，機器人似的。&rdo;

吳景函笑起來：&ldo;搞不好就是個機器人。你們不知道，現在國外最新型號的機器人看起來已經跟真人沒啥兩樣了。&rdo;

&ldo;真的？&rdo;警員們被挑起了好奇心，&ldo;說來也奇怪，都進來十幾個小時了，不吃飯、不喝水、不上廁所，坐的時候紋絲不動，該不會……真是機器人吧？&rdo;

&ldo;要是正規出廠的機器人，身上得有條形碼，&rdo;吳景函指了指後頸，&ldo;這兒。&rdo;

&ldo;沒有啊&rdo;。&ldo;沒注意。&rdo;警員們面面相覷。

&ldo;一起去看看？&rdo;吳景函提議。

&ldo;這個，我們進去是沒事……&rdo;一名警員為難道。

&ldo;我也進去就不合規定了對吧。沒事，我就在外面。&rdo;吳景函從善如流地改口，反正他也不想讓白源看見自己。

過了一會兒，警員們轉出來道：&ldo;沒看見條形碼。不過他也奇怪，問話不理，檢視他脖子也不動。&rdo;

吳景函垂下眼皮做思索狀，片刻後抬眼說：&ldo;宕機了吧。要不這樣，你們把晶片拔出來，我看看怎麼回事。&rdo;

警員們有些吃驚和遲疑。

吳景函又笑起來：&ldo;你們忘記我是吃哪行飯的了？再說了，天塌下來，我家老爺子頂著。&rdo;

見他搬出吳老爺子，警員們只好妥協：&ldo;晶片怎麼拔？&rdo;

吳景函指了指自己的延髓部位給他們看：&ldo;從這劃開一道口子，割破模擬面板‐‐會流少量紅色液體，沒事那是人造血。手指伸進去，摸到一個圓柱狀的晶片，用力拔出來就行。對了，別忘了銬緊點，萬一程式失控就不好了。&rdo;

警員們互相看來看去，最後還是兩名最年輕、血氣方剛的進去了。吳景函氣定神閒地點了根煙，拿出在公司裡安撫下屬的姿態，對剩下的人說：&ldo;別緊張，不過一臺人形機而已，我見多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