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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想什麼?我在想,似乎真的很多東西、很多事情都沒有答案,也沒有意義。”鄭介銘在姐姐面前,並不隱晦自己的真實想法。
“意義?那什麼才有意義?你是說活著沒有意義?”
“不,我只是想知道,究竟這種局面還要維持多久......或許,我現在的狀態已經不適合去做所謂的抗盟的帶頭人了吧?”鄭介銘望了望遠處————黑暗如同無物的遠方。
“那你打算怎樣?禪讓?哈哈哈!人人都在追逐權力,你卻想要退出?”鄭之嵐笑著問。
鄭介銘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我並不適合為更多的人擔當太大的責任。過去,我們只有數十人的小隊伍,也有另外一個領導者,可是他死了,自那之後一直都是我在挑大樑。人少的時候還好,人多的時候便不同了。”
“你寧願當個先鋒......是這個意思麼?”鄭之嵐問。
鄭介銘看了姐姐一眼,他突然間覺得有些奇怪,自己和她實際上已經有好多年沒見面了,可是自己依然把她當做最親近的人。
“沒錯。”
......
“那你不如就走吧。”兩人停頓了一會兒,鄭之嵐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鄭介銘不解,抬起了頭,“走??你是說讓我放棄他們大家??”
“不,不是放棄大家,抗盟沒有你,一樣能轉動,而且現在,很多隱患都除去了,連邪教都除掉了,我看你也組織他們構建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制度,人人都有分組的職業,也有不錯的幾個能夠牽頭的人,你並不是一定要存在的人了。”鄭之嵐非常嚴肅的說著。
......
“那你說的走,是指的什麼?”鄭介銘問。
“你剛才不是提到,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麼?”鄭之嵐問,“那不如,就去外面看一看啊。”
鄭介銘聽著她說話,沒有插嘴。
”你大可以做他們的眼睛,跟我到各地去轉一圈,瞭解瞭解究竟各地都有什麼情況,還有多少倖存者,也算是為了做大你們的抗盟而作出了貢獻。”
“眼睛?”鄭介銘眼神一亮,他有過類似的想法,卻從來沒有想要去實施過。
“恩,對啊。我和你可不一樣,如果我有了剛才你的想法,我會立刻就去做的。”鄭之嵐說著,“而且,你不想知道母親在哪裡麼?”
 ;。。。 ; ; 鄭介銘等人衝進房間,秦琴看見他們,也認出了他們,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淚水。
杭鳴趴在地上,聽見槍聲,知道自己可能得救了,長舒一口氣,但他卻再也動不了了。
其中一個白袍男人見狀,立刻抓著秦琴就往後門走————當然,這並不是什麼出口,而是之前杭鳴曾經試圖過去的走廊。
他自然也知道自己並無退路了,只能繼續後退,負隅頑抗。
“無所謂啊!!!反正我們全都是要死的,但是大家千萬不要被他們的子彈玷汙了!!要死的話,一定要自行了結!!!”白袍男人大喊著。
四個白袍男人,有三個都中了彈,場面變成了“雙方面”的殺戮。
一邊是武裝人員開槍射殺這些極端分子,另一邊是這些極端分子自己利用匕首、或者一切可以想像、難以想象的武器殺死自己。
有的人瘋狂的衝到牆邊,猛的撞頭。
但諷刺的是,往往撞了三兩下,有的人就清醒了過來————一瞬間將刀子插入喉嚨,與反覆撞牆而死,效果似乎截然不同。
也有的更為堅決,只撞一下就乾脆利落的了斷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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