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敢應嗎?(第2/2 頁)
不自覺的盯著墨水。
耳邊靜悄悄,一定有壞人要作妖。
鬱聰聰盯著鬱婉柔的一舉一動。
鬱婉柔好似覺察到鬱聰聰的視線,尷尬的笑笑,垂下腦袋。
在鬱聰聰不再看她時,偷看裴寂。
裴寂拿著筆,眉眼間掛著疏淡的笑容,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一支筆,一手挽住寬大的袖袍,站在陽光下奮筆疾書。
認真做事的男人具有別樣打動人心的魅力,看的鬱婉柔忘乎所以,眼裡和腦子裡只有裴寂一人。
當年十五歲的安景軒跟裴寂根本不能比。
可裴寂為何會對鬱聰聰那麼好?
裴寂知不知道鬱聰聰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裴寂一定是被鬱聰聰的美貌暫時迷惑,若是深入瞭解,一定會發現鬱聰聰不及她溫柔小意。
鬱聰聰不配得到攝政王的青睞。
鬱婉柔幾乎要把手中的帕子絞碎。
鬱聰聰也看著裴寂。
男人一筆一畫認真書寫契書,日光打在他的肌膚上,更顯光滑細膩,就像上等的白玉瓷,真是每次看了都勾的她春心萌動,神魂盪漾。
裴寂舉手投足間自成一幅動魄人心的畫卷。
簡直就是個妖孽。
難怪鬱婉柔看直了眼。
一張契書寫好,鬱禮德和鬱聰聰簽字畫押。
鬱聰聰看著契書, 心中無奈。
她明明那麼討厭賭博,但每次卻在做著和賭博類似的事。
比如和安景軒簽訂的半年賭約,又比如眼下和鬱禮德簽訂的契約。
,!
其實人生的每次選擇何嘗不是在賭。
比如她的孃親,掏心掏肺的對一個男人好,賭這個男人也會對她好。
但孃親輸的徹底,還賠上自己的命。
比如她不敢與裴寂在一起,就怕賭上自己的命。
原來她早就是個賭徒。
人生就是這麼無奈。
鬱聰聰收好契書,一道身影擋在她身前,她一抬頭就撞入裴寂關心的眸子中。
那深邃的眸子似是深淵,多看一眼就會淪陷。
鬱聰聰心肝亂顫,趕緊看向別處。
今日的目的已達成,接下來就是鬱禮德在明面上調查,她在背地裡調查。
她掃視鬱府高大的圍牆,用不了多久,這裡只屬於她一個人。
“鬱禮德,你只有半個月時間,不要讓我失望。”
就在鬱聰聰打算離開時,一陣騷亂傳來。
“安陽世子到,通通讓開。”
是安景軒身邊小廝安康的聲音。
鬱禮德、張氏和鬱婉柔狂喜。
張氏揚起下巴說:“哼,鬱聰聰,你不是說世子重傷不能來嗎?我看你就是在詛咒世子。”
鬱婉柔的雙眼瞬間溼漉漉的,好像受到莫大的委屈,一眨不眨的看向花廳門口。
鬱聰聰喃喃:“受那麼重的傷還來,真是不要命。”
“你在關心他?”
裴寂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剛才還言笑晏晏,這會眸色深沉黑暗。
他背對著鬱禮德等人,眼裡只有鬱聰聰一人。
這男人太容易吃醋。
鬱聰聰心情好,解釋道:“不是關心,是佩服安景軒不要命的勇氣。不過到底是誰打了他,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好好感謝那人。”
“你打算如何謝?”
裴寂聲音歡快起來,雙眸閃著期待的光芒。
:()攝政王竟是我的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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