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廢物(第1/2 頁)
鬱禮德臉色蒼白,猙獰著說:“有人親眼看到她害死了劉姨娘,一屍兩命,我沒有誤會她。”
鬱聰聰一步步逼近:“難道眼見就一定為真嗎?孃親是什麼樣的人,你當真不知?沒有孃親的善良,你早在二十年前就餓死了,是她好心救了你,並嫁給了你這個一無所有的男人,是她用嫁妝一直補貼你。”
“夠了!”鬱禮德暴怒的跳腳,五官猙獰皺在一起,眼神裡迸射出惱恨的光芒,好像一直隱藏在心底的屈辱被人赤裸裸的捅出來,暴曬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鬱聰聰忽然笑起來,似乎明白鬱禮德為何對孃親無情。
原來是可憐的自尊心在作祟。
自古以來,主動為男人花錢的女人有多少得到善終。
全心全意為男人付出的女人,又有多少得到丈夫的垂愛而不是男人的嫉妒。
女人不能下嫁似乎真的很有道理。
門當戶對或許不會幸福,但至少勢均力敵。
她孃親的悲劇就在於忽視了男人也會有嫉妒心。
想來真是可笑可悲。
鬱聰聰嘲諷道:“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是我娘用自己的嫁妝為你置辦店鋪,是我娘用嫁妝為你疏通關係,是我娘……”
“閉嘴。”鬱禮德一張臉變成豬肝色,雙眼猩紅,“我讓你閉嘴,不要再說了。”
鬱聰聰的每一句話都在提醒他是靠女人的嫁妝過活,是靠女人吃飯的廢物。
“你真是和你娘一樣讓人生厭。”
鬱禮德惡狠狠的說出自己一直憋在心中的話。
鬱禮德越是難受迴避,鬱聰聰越覺得痛快。
“但令你生厭的妻子在你最難的時候幫了你;讓你生厭的女兒,讓你攀上安陽王府,成為安陽城有名氣有地位的商賈。”
“鬱禮德,你就是個靠妻女謀取利益、地位的廢物。”
鬱聰聰微揚著下巴,高挑纖細的身影爆發出驚人的震懾力。眉間的美人痣在陽光下有些刺目,似是在故意挑釁。
鬱禮德身形一晃後退一步,雙目無神,喃喃自語:“不是,你說的都不對,我是靠我自己的商業頭腦和實力走到今天。”
這話似乎是在反駁,但更像是在自我安慰。
鬱聰聰繼續說:“男人靠女人成就自己沒有錯,但你不該忘恩負義,對救自己出水火的妻子痛下殺手。”
鬱聰聰想到孃親的音容相貌,深呼吸讓自己儘量平靜:
“你答應孃親不納妾,但成婚兩年你就納妾,成婚三年你就打死了她。”
鼻子發酸,不只是因為孃親,還替同母親有一樣遭遇的女人感到不值。
遇人不淑,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悲劇。
鬱禮德似乎明白鬱聰聰想要什麼,他試探的問:“若是我承認你孃的清白,你是不是可以不要鬱府的財產?”
鬱聰聰真是覺得心寒,鬱禮德在提到孃親的時候沒有一點愧疚,一直惦記他的家產。
她娘到底為何當初要幫助這樣的男人?
真替孃親感到不值。
一股怒火衝上心頭,她真想撕開鬱禮德的身體,看看他是不是狼心狗肺。
鬱聰聰閉了閉眼。
人走茶涼,男人寡情。
鬱禮德更是薄情郎。
她緩了緩說:“我要你徹查當年的事,徹底為孃親洗刷冤屈,而不是口頭敷衍。”
鬱禮德面色一沉,說:“事情已經過去十七年,小妾當年一屍兩命,死無對證,我去哪裡找證人,你這不是有意刁難我嗎?”
鬱禮德說的理直氣壯。
“我看沒必要徹查。我現在就承認是我當年太沖動,偏聽偏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