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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樣也好,免得有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吧,我陪你出去散散心,看一看薊都。”
江從鸞笑著點頭,與他悠閒地一起出了大門。
本來是寧覺非帶著江從鸞往熱鬧的酒館聚集的地方走的,到得後來,江從鸞卻漸漸往一旁的岔路走去。
寧覺非不解地看向他:“你去哪兒?”
江從鸞轉頭對他一笑:“我說過要帶你去看樣東西的。覺非,你相信我嗎?”
“當然。”寧覺非本就藝高人膽大,此時更不相信他單槍匹馬地敢在薊都搗鬼,於是便跟著他去了。
江從鸞走得很快,但到底是普通人,寧覺非跟得毫不費力。
二人很快來到靠近皇宮的區域。江從鸞似乎對這裡的路徑很熟悉,徑直沿小道,走夾牆,穿捷徑,然後來到一座高牆中的小門外。這似乎是哪個府邸的後門,專門走下人的那種門,完全不引人注目。
江從鸞伸手在門上輕叩兩聲,再叩兩聲,停了一下,再叩三聲。
門便開了。
裡面是一位年輕的穿著宮女裝束的女子,看了看江從鸞,再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寧覺非,便步履輕盈地轉身在前領路。
三人都十分小心謹慎,步子很快,落地卻很輕。
不久,他們便穿過了一道迴廊,從參天巨樹掩映著的小徑走過,來到了一個大花園旁。那個宮女停住了腳步,抬手指向前面。
花園中有一個曖亭,四面的雕花格子窗大開著,裡面到處都點著宮燈,照得一片通明。亭中坐著三個人,似乎正在飲宴。寧覺非凝目看去,認得是澹臺牧和雲深,另一個卻是女子,只見她盛裝打扮,巧笑倩兮,正是北薊長公主澹臺昭雲。
寧覺非覺得這沒什麼出奇,雲深與澹臺兄妹一起吃頓飯,很正常啊。他疑惑地看向江從鸞,想問他冒此奇險帶自己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江從鸞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微微一笑,湊到他耳邊悄聲說:“覺非,我昨天問過你,你是想知道真相,還是想繼續被矇在鼓裡,你說你要知道事實。那麼,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你想知道真相嗎?”
寧覺非想也不想,立刻點頭,嘴裡卻輕聲強調:“我要知道的是真正的事實,而不是故意的誤導,或者詆譭。”
江從鸞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微笑道:“放心,覺非,我騙誰也不會騙你,更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別人騙你。我帶你來,就是要你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你自己去判斷,我絕不會多說什麼。”
“好。”寧覺非看向他。“你說吧。”
江從鸞斜斜地看著亭子裡的三個人,聲音很輕卻很清晰:“今天是昭雲公主十六歲的生辰。十年前,北薊赫赫有名,戰功彪炳的鷹王雲翼戰死沙場,壯烈殉國,身後遺下一子一女,北薊的上代皇帝澹臺騫立刻下詔,不但封贈表彰,而且當即聘雲深的姐姐為其長子澹臺牧的正妃,併為雲深與其長女昭雲公主訂了親。”
寧覺非一聽,如雷轟頂,立刻呆在那裡。他覺得此事實在難以置信,看著江從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了那個暖亭。
江從鸞從容不迫地娓娓道來:“當時雲深十四歲,昭雲公主才六歲,澹臺騫便道,待十年之後,昭雲滿了十六歲,便為他們成親。”
寧覺非呆呆地站在那裡,只覺得全身發冷,一時卻動彈不得。
“此事北薊許多老臣都清楚明白,只瞞了你一個人。這十年來,雲深始終潔身自好,既未逛過青樓,也未納過妾侍,一直在等昭雲長大。覺非,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北薊千方百計想拉攏你,你卻軟硬不吃,偏又最重情義,雲深絕不會犧牲他自己。”江從鸞的聲音仍然很輕,就如一絲絲的冷氣,源源不斷地鑽進他的耳朵,直扎入他的心底。“本來,今天應該是他們大喜的日子,公主府和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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