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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而且藉由此事將太子一舉搬倒,全國上下拍手稱快,從中便可見南楚的國民對此事的態度了。
然而,草原上的人們卻都認為,兩個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問他們之間有沒有愛,其他的一切均不重要,不論是同性還是異性,無論對方是年老還是年輕,甚或是否成家,全都不重要,只要有愛,就該受到祝福。
寧覺非實在是很喜歡他們的這種真性情。
正想著,雲深悄悄起身退到了文臣那一邊。
接著,澹臺牧便和獨孤及並肩走進了正殿。兩人都穿著本國的皇袍,頭帶雉羽金冠,款式卻大同小異。
澹臺牧笑道:“朕始終對上次在賽馬節上輸給你耿耿於懷,什麼時候咱們再比一次?”
獨孤及大笑:“陛下不必放在心上,朕那時也不過是佔了地利之便,若是在北薊比賽,誰輸誰贏,那就難說了。”
“哈哈,陛下說得是。我看咱們應該找個中立地帶,再來跑一跑馬。待朕拿下臨淄,邀陛下前往如何?”澹臺牧朗聲笑著,攜著他手,一同踏上鋪著虎皮的階梯,登上了王座。
“好啊。”獨孤及與他一起在放滿了酒肉的御案前坐下,笑道。“記得去年此時,我曾在劍門關外對淳于乾說,定要踏平南楚,取他人頭。卻沒想到竟爾食言了,他奶奶的,上了這個南蠻的當。”
聽到“劍門關”這三個字,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寧覺非。
寧覺非身穿北薊將軍禮服,在几案後正襟危坐。這時聽著他們的對話,面對無數目光,卻是不動聲色。
獨孤及也看向他,朗聲道:“寧大將軍,當日在劍門關外,你殺得我大敗而回,今日在大青河畔,你救了我西武十餘萬百姓,真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我們還真算是有緣了。寧大將軍俠骨柔腸,鷹爪鴿心,實是英雄本色,令人心折。今天,我便借貴國陛下的美酒,敬你。”他邊說邊端著鑄成馬頭形狀的金盃,走了下來。
寧覺非立刻起身,端起桌上的鹿頭銀盃,笑道:“陛下過獎了。如不是兩國陛下愛民如子,單憑覺非一人之力,又做得了什麼?”說著,他以雙手捧杯,鄭重地與獨孤及碰了碰杯沿。
二人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兩國大臣都大聲叫好。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這時,澹臺牧也端著金盃來到寧覺非面前,笑著說:“寧大將軍勞苦功高,也不必過謙。來,朕也敬你一杯。”
宮中侍者已經飛快地再替他將酒酌滿,寧覺非便舉起銀盃,說道:“謝陛下抬愛。”說罷,他以杯口輕碰金盃的腰,隨即喝乾了杯中烈酒。
獨孤及豪爽地笑著,對澹臺牧道:“陛下,你們北薊國力比我西武強盛,好草場比我們多,人民比我們多,牲畜比我們多,朕卻從來沒有羨慕過。今日我倒是很羨慕你,因為你們北薊有了寧覺非。”
澹臺牧大笑:“能讓西武的皇帝陛下羨慕,澹臺榮幸之至。”說著,他轉身往王座走去,含笑的眼神卻飄向了雲深。
獨孤及與他並肩而行,眼光也是飛快地掃過了雲深,笑道:“可惜啊,我西武沒有一個似雲大人這般的好國師。”
雲深溫文儒雅地微笑著,對他欠了欠身,溫和地道:“陛下過獎了。”
澹臺牧登上王座,舉起金盃,大聲道:“今日兩國已是兄弟,大家不必拘泥,儘管痛飲,定要盡歡,不醉無歸。”
“好。”殿中眾人立刻歡呼起來。
寧覺非連著兩杯烈酒下肚,剛剛坐下來,送了一塊牛肉到口中,眼前便圍攏了不少文臣武將,兩國都有。他立刻被酒陣杯林圍攻,人人都親熱地笑著,向他敬酒,他連說話回敬的功夫都沒有,只得酒到杯乾,頓時陷入了“苦戰”。
雲深看著漸有醉意的寧覺非,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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