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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明白!&rdo;
&ldo;唐毅斌、小石頭、小柳子!&rdo;
&ldo;在!&rdo;
&ldo;你們把整個院子都仔仔細細地搜查一遍,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rdo;
&ldo;明白!&rdo;
&ldo;程管家,我們去店內談話吧!&rdo;,聶小虎對著程天雨說到。
夏記茶莊的二樓房間內,兩人對面而坐,程天雨熟練地沏了一壺龍井茶,神色淡然地說到:&ldo;聶捕頭,我跟您說一下夏家的情況吧。&rdo;
聶小虎沒有做聲,靜靜地坐在那裡,盯著程天雨的雙眼,微微點了點頭。
&ldo;老爺名叫夏翰慶,今年五十六歲,患有嚴重的風濕病,根本無法下地,心臟也不太好,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夏梓軒,已娶妻,但並無子嗣,並於去年因病亡故了,留下妻子盧氏;小兒子夏梓林,還未娶妻,今年十八歲,是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整日裡混跡於賭場,對家中的事從不過問,夏老爺一直都是由大兒媳盧氏照料著,我就在店裡照顧著生意。&rdo;
&ldo;程管家&rdo;,聶小虎突然笑著介面說到:&ldo;您在夏家做事多久了?&rdo;
&ldo;將近二十年了。&rdo;
&ldo;聽你的口音很熟悉呀,我們莫不是老鄉?&rdo;,聶小虎啜了一口茶。
&ldo;怎麼,聶捕頭也是花溪村的?&rdo;,程天雨的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ldo;哦,不是,我是嵩縣的&rdo;,聶小虎擺了擺手說到。
&ldo;哦,那也不遠&rdo;,程天雨點點頭。
&ldo;程管家,您接著說。&rdo;
&ldo;好,二少爺夏梓林整日裡混在賭場,對家中之事不聞不問,每次回來除了拿錢別無它事,老爺對二少爺十分地不滿,最近已吩咐不再給他錢了,二少爺一賭氣便直接住在了賭場,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過了;那盧氏雖說天天在家照顧老爺,卻也是心不在焉!&rdo;
說到這裡,程天雨禁不住哼了一聲。
&ldo;哦?此話怎講?那盧氏現在又在哪裡,怎麼不見她人?&rdo;
&ldo;那盧氏起初嫁於大少爺並非出於自願,而是被其父母逼迫的,她早就有了心上人,是一個叫田小堂的青年,雖然兩人相好了多年,卻因其家中貧窮,無力娶妻,盧氏嫁到夏家之後並未斷了與田小堂的聯絡,兩人經常暗地裡來往,大少爺本就體弱多病,多半也是被她給氣死的!&rdo;
程天雨的臉上明顯有了不忿的情緒,接著說到:&ldo;終於有一天,盧氏與那田小堂在夜裡私會之時,被我抓了個正著,老爺也是十分地震怒,欲要將她趕出家門,盧氏苦苦哀求,並起誓絕不再與田小堂有任何來往,還寫下了誓詞,想到老爺還需要她來照顧,因此此事也就作罷了,這是那誓詞,聶捕頭請過目。&rdo;
說著話,程天雨自懷中拿出了一張紙,交給了聶小虎,聶小虎接過展開,紙上用娟秀的字型寫著&ldo;我發誓在公公過世之前絕不與田小堂有任何的往來,如有違背,甘願被休出家門,盧氏雪梅親書&rdo;。
聶小虎點點頭,將紙折了起來,交還於程天雨。
程天雨接著說到:&ldo;最近那盧氏又不知何時勾搭上了另一名男子,兩人打的火熱,但只要她不與那田小堂來往,也不算是違背了誓言,我也就無話可說,盧氏幾乎是每隔兩日便外出與那名男子見面,每次都是中午時分便出去,直到入夜才回來,在她外出的時候,老爺就由我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