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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歲，她終於知道自己的母親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從前是幹什麼的。

「那外婆，舅舅。」何歡擦掉眼淚，扣下照片，「你們能給我講講，當年我父親和母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何念衾如約在樓下等何歡。

除了結婚這件事，他願意最大限度地滿足何歡的要求，只要她臉上露出些許笑容。他也始終相信，只要她嫁給他，只要時間夠長，何歡總有一天會被他打動。

不確定她會什麼時候下樓，他沒去吃飯，而是靠在車邊抽菸，一根又一根。

一邊抽著一邊想接下來他還有哪些事要做。

何歡的禮服應該已經出來了，抽空去拿回來試一試；她最近又瘦了些，戒指的尺寸需要繼續改小；婚禮臨近，可以開始打電話一個個地邀請比較重要的賓客了……

想著想著，就看到何歡從飯館裡出來了。

他掐滅菸頭，坐上車，按了下喇叭。何歡也徑直上車，卻不像他想像中心情愉悅一些，反倒面色蒼白，雙眼通紅，緊咬著唇角。

「阿歡姐，發生什麼事了？」何念衾皺眉。

「回何家。」何歡一開口，聲音黯啞得像是從破碎的冰層裡擠壓出來，雙眼固執地盯著前方，眼淚掉下來，身子都在微微顫抖，「我要見奶奶。」

「阿歡姐……」

「回何家！我要見奶奶！」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點瘦……

修文我會等完結之後一起修，免得你們漏掉情節，得重新看一遍，謝謝你們的意見啦，麼麼噠

感謝投餵的妹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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