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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問,正是南瑞的驃騎將軍和二公主。
聽聞南瑞國人素愛蓄養動物,幾乎人人養愛寵,戶戶有禽獸。只是沒想到這位將軍看上去高大威猛,卻養了一隻嬌小可愛的鸚鵡。我倒是覺得蒼鷹什麼的更配他一些。
西涼和南瑞車隊抵達燕豐後的第二天,杞皇在宮中設了宴為兩國貴賓接風洗塵,安錦也在出席之列。我不用赴宴,便帶著元宵回家檢驗了大哥的機關術學習成果,算著宴會接近尾聲的時候才帶著元宵去宣武門等他歸家。
哪知道走到半路時,元宵忽然搖頭晃腦,跟脫了韁的野馬似得朝另一個方向奔去,怎麼喚也喚不會來。我估摸著哪家肉骨頭湯的香味又把它給勾了去,連忙帶著雀兒一起追。跟在它後頭繞過了好幾條小路,眼前豁然開朗,正是重簷廡殿的景德門。
景德門兩側留有碧池,中間一條漢白玉的長廊,向來只供貴賓和皇室出入,任何閒雜人等擅闖,那是死就一個字。此刻長廊前站了整整齊齊的一列護軍,裡面還有一圈侍衛,好些衣著華美的貴人們正立在門前交談,看樣子是西涼和南瑞這回來到杞國的貴胄們。數輛華蓋朱門的小型馬車排列在門外,似在等候這些貴人上車。
元宵顯然沒有絲毫危機意識,毫不猶豫地飛奔了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護軍的包圍圈中,在貴人之中驚起一陣小小的騷亂。
雀兒膽顫道:“夫人,我們要不還是躲起來吧……”
我正猶豫間,只見幾名護軍有舉戈欲刺,再也顧不得許多,連忙奔了過去阻止。還沒靠近幾步,又被護軍攔了下來。
我這才發現元宵正在一位貴人的膝邊憨態可掬地撒著歡兒求虎摸。那位衣裳上綴著藍寶石的貴人微彎了腰,在它的耳朵上捏了捏。
果然還是跑來找他了。我不禁有種說不出的心酸,養了它好幾年,就算不是嘔心瀝血也算得上掏心掏肺,竟然還是比不上它的原主人麼?虧得我還為它擔心……
雀兒不知道我心中的糾結,扯了扯我的袖子。“夫人,元宵它看起來不會有事,我們還是先撤吧?”
攔住我們的護軍一臉警惕,呵斥我們後退,離開景德門。
我看了在地上打滾露出肚皮的元宵一眼,灰心喪氣地轉身要走,卻聽到一聲輕喚。
“十三?”
我僵了僵,轉過身面對著貴人們。丰神毓秀的西涼皇帝陛下微揚著眉,比常人略長的淡褐雙眼顯得有些驚訝。
“妾身見過陛下。”我低著頭行禮,心中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不是早說過了我已經嫁人,何必還用這樣的稱呼?
他欲言又止,我低頭不語,氣氛頓時有些僵硬。
之前見過的那名南瑞的驃騎將軍,以及一名頭戴絞金抹額,透著凜然氣質的女子也在,正不動聲色地圍觀。驃騎將軍肩上的玄鳳鸚鵡忽然扭了扭頭,吐詞清晰道:
“笨狗,笨狗!”一面說著,它還鄙棄地朝元宵揮著翅膀。
這句話立刻打破了此時的僵硬氣氛。元宵大概是知道這隻鳥正對它進行狗身攻擊,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了起來,狂吠著朝那鸚鵡撲去。驃騎將軍一退,那隻鳥卻驚得展翅飛了起來,在我們頭頂上飛了一圈之後,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一嚇,連忙拿手去趕它。它拍著翅膀,爪子抓著我肩上的衣裳不肯離開。那羽毛飄在我鼻子前面,又讓我打了幾個噴嚏。
雀兒上前幫忙,卻被這傢伙狠狠啄了一口。最後還是西涼皇帝陛下反應快,上前捉住它的翅膀,把它拽了下來。
“公主,公主!”它叫得很淒厲,展開翅膀朝那名戴金色抹額的女子飛去。女子伸直手臂,它便妥妥當當地停在了上面,又聒噪道:“公主,公主!救救小黃!”
想必那名女子便是南瑞的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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