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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他的人消不消失,得看他愛不愛。
他要是真的愛了,管他什麼顏色的帽子,戴不上也要硬戴。
別人想幫他摘下來都不行。
吳嶼自然沒發現魏晞這一系列的心理鬥爭。
看魏晞突然沉默,他全當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那女的沒你好看!」
「不對不對!她根本就不好看,這個世界上學姐最好看!」
魏晞勉強扯出一抹笑,坐了回去。
電影演到可愛的地方,觀眾轟然大笑,唯有魏晞呆呆的。
眼睛盯著螢幕,思緒早已飛到火星。
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直到電影結束,也沒能再露出一個笑容。
吳嶼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說錯了話,路上變著法地逗她開心。
他買了兩個閃閃發光的氣球放在魏晞手裡,給自己的蘑菇頭戴上了一對兒粉紅色兔耳朵,又拿出一頂皇冠戴在魏晞頭上。
「尊敬的女王大人,小的說錯話了,請女王大人責罰。」
「……」魏晞被他這樣子逗笑了:「我沒生你的氣。」
「前面新開了個廣場,學姐和我一起去吃冰淇淋我才相信!」
魏晞本來是沒什麼心情的,但還是不忍心潑他冷水。
路上,吳嶼問她:「學姐你這衣服好像還有另一半吧,你們女生的友誼真神奇,還穿情侶衫。」
說到這,魏晞輕嘆了口氣。
這分明是她今天編故事要用的道具。
另一件男士的還在她包裡放著呢。
「學姐你跟緊我哦,前面人太多了,還有車。」
說著,他把長長的書包帶塞進魏晞手裡:「抓穩,別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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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消毒水的氣味濃重。
「阿海,可以進去了。」
蕭逸海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緩緩睜開眼睛。
看了眼時間,冷冷道:「將近二十個小時,真敢折騰啊。」
昨晚,周暖眼睜睜看著蕭逸海和魏晞一起離開。
借著酒勁將包廂砸了一通。
隨手撿起一塊玻璃碎片,往手上一比劃,就來醫院搶救了將近二十個小時。
付舟:「誰能想到她真他媽割了!」
「是嗎。」蕭逸海站起身,鼻腔裡哼出一聲算不上笑的聲音:「我去看看。」
「阿海你千萬別刺激她,這女人是個瘋子。」
蕭逸海推開門,周暖的臉似是被淚水洗過,見到他便抽噎起來。
「阿海……」
她聲音沙啞又添委屈:「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蕭逸海冷冷瞧著她,目光掃過她的手腕。
應是故意擺給他看的,就差伸到他眼前了。
隨手抽過一把椅子,他雙腿交疊坐下來。
「我還以為你是直接剁了這隻手呢。」
周暖的眼睛眨了眨,眼淚如瀑布,說來就來。
蕭逸海就那麼看著她半晌,嘴角勾起。
「就我們兩個人,你也不用演了,是郭威滿足不了你嗎?」
「有時候我也挺佩服他的,為了點錢,能甘願把自己的女人往別人懷裡推。」
「阿海。」周暖聲音顫抖,看著他:「你為什麼不信我是真喜歡你?」
「因為傷得太輕。」
周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蕭逸海慢慢起身,撿起她的手腕,毫不憐惜前後翻看了兩遍。
找到膠帶邊緣,一圈一圈拆開。
直至露出剛剛縫合好的傷口。
周暖的目光從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