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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想要弄她,要什麼證據?」一記冷笑響起,激得蔣宇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嘿,江硯,還真別說,你現在倒挺有電視劇裡天涼王破的那味兒了。」蔣宇說著,臉上嚴肅的表情驟然破功,咧嘴笑道:「那可謂是談笑風雲間,檣櫓灰飛煙滅……」
江硯淡淡瞥了一眼耍嘴皮子的蔣宇,眼中嫌棄的意味極為濃厚。
「你查查,洪姝敏現在跟的是誰,她既有心思來找顏杳的麻煩,定是又找到了顆好乘涼的大樹。」
「行,這事兒包我身上。」蔣宇一把摟住了江硯的肩膀,隨後又湊過去賤兮兮地說道:「誒,話說回來,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好像第一次見你掉眼淚,這怪難得的啊……」
下一刻,江硯沉了臉。
又一秒後,一陣慘叫在安全通道內迴蕩,聞者膽顫,聽者心驚。
在醫院折騰許久,等回公寓時已然是深夜。
市醫院距離江硯的公寓近些,江硯便自作主張地把人帶到了自己那兒。
那層朦朦朧朧的窗戶紙被捅破,急診室的病房裡,顏杳不經江硯同意便稱呼上了『男朋友』這一詞,而如今江硯也沒經顏杳同意就把她帶到自己公寓裡,這一來一回也算是有來有往。
哭都哭成那樣了,再矯情下去似是也沒什麼必要。
就差沒直接把一顆心給挖出來捧在她面前。
事實證明,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也剋制不住的。
竹堤擋不住潮水,十指捧不住細沙,所有的心緒都會從縫中一點點滲出。
江硯寸步不離地跟在顏杳的身邊,將她過夜所要用到的東西一一翻出,像是個盡心盡責的老媽子,事無巨細地叮囑著。
後來還是顏杳實在擋不住,在要洗澡時將江硯給趕了出去。
顏杳的身上有傷,大多都是一些淤青和小擦傷,最慘便是額頭上的那處。
江硯本不想她碰水,但架不住顏杳打架出了一身熱汗,著實有些難受。因而在顏杳洗完澡出來之後,又被江硯摁著將傷藥重新上了一番。
密閉的房間裡,燈光開了一半,暖黃色的暗光將屋內的氣氛襯得靜謐柔和。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沐浴露香,混合著洗髮水的味道,令人覺得心安。
顏杳身上套著江硯的棉質襯衫,而如今領口被扯開,男人認認真真地給她上著藥,大有一副坐懷不亂正君子的架勢。
只是江硯耐得住,顏杳卻沒他這般正直。
在男人上藥時就忍不住逗了好幾次,後來被『兇狠』地瞪了兩眼後才安分些。
而就在上藥結束的瞬間,顏杳便直接上了手,跪坐在床上,一膝撐在他腿間,捧著他的下巴便深情地吻了上去。
她忍了很久,在醫院那會兒就開始忍著了。
舌尖繾綣地描摹著他的唇形,感受著他略顯乾燥的嘴唇,隨後慢慢深入,勾著他的舌,纏綿地相交。
襯衫的領口滑下,露出弧度完美的直角肩,凝脂如玉的面板在燈光下似是泛著溫潤的光。
兩峭峰相併隔著一道溝壑,風光無限好。
江硯仰著下巴,更像是虔誠地奉上自己的心與靈魂。
溫熱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際,剋制地感受著掌心的那抹纖細,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這一吻並不激烈,更像是相互的慰藉。
許久後,顏杳起身,兩唇相離,銀線相連。
氛圍唯美地恰好,江硯視線略過精緻的鎖骨,在那抹藏青的紋身上微微一頓。
指尖輕撫著玫瑰,摩挲著花瓣,感受著微不可觸的紋理。
「我想看你的。」她說。
男人的手微微一頓,隨後將身上的睡衣脫下,露出精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