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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得中,處多事之地,受制於朝中奸臣,又與君王不能相應,卻也是個天山遁卦,事已至此,人力焉能迴天?只有按其道理,化外為內,顛倒乾坤,則天地否化為地天泰,天山遁也可化為雷天大壯,那時國泰而民安,我無論以九四還是*自處,都將別有一番新氣象,卻又何樂而不為呢?”
劉整這番話,楊珞聽得似懂非懂,不知如何辯駁,當下抱拳說道:“劉大人,人生在世,當以忠孝為根,義氣為本,立身正直,轟轟烈烈地活他一場,無論地位貧富,都不枉了七尺頂天立地的男兒之軀,卻怎可因為一味篤信命理,而忘記了做人的根本呢?”
劉整聞言心中發窘,對楊珞道:“天下萬物皆有其時,如今宋朝時已至,數已盡,似你等這般愚忠,一樣是無濟於事,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等若是冥頑不靈,執迷不悟,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許彪孫放聲大笑,道:“今日之事,有死而已,休要多言,快快殺我。”
劉整嘆息了一聲,模樣甚是無奈,突然間雙掌翻出,快如閃電,同時印上了許彪孫的胸膛。楊珞只覺眼前一花,許彪孫健碩的軀體已象斷鳶一般直飛出三丈開外,重重地摔在地上,七竅中俱有鮮血湧出,眼見是不活了。
劉整一招打死了許彪孫,轉頭向楊珞望去,見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竟似已嚇得傻了。
第七章 瀘州之戰(三,上)
劉整緩緩移步向楊珞走去。(。pnxs。 ;平南文學網)楊珞神色不動,忽然說道:“劉大人,你只管來取我性命好了,我爹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劉整一愣,道:“你爹是何人?”
楊珞道:“我爹昔年名動天下,他便是逍遙神劍楊傲天。”
劉整聞言,臉上神情剎時變得萬分古怪,停步問道:“你說什麼?你是楊傲天的兒子?”
楊珞道:“不錯。”劉整望了他半晌,喃喃道:“不錯,不錯。”忽然間運指如飛,眨眼間便已點了他手足的四大穴道,最後又在他啞穴上補了一指。
楊珞哼也沒來得及哼一聲,仰天便倒,他胳膊重重地撞上了桌子角,桌上的茶水翻濺得他滿身滿臉,只是穴道被封,便連一動也動不了。
劉整見他倒地,走過來在他懷中掏摸了一陣,並沒發現什麼緊要物事,於是伸手互擊兩掌,門口立時便進來兩名勁裝大漢。劉整道:“把這姓許的屍體抬去埋了,然後將那小子關進柴房,我還有用處。”說罷反剪雙手,向後堂走去。
楊珞只覺得被人扛在肩上,走了一會,聽見“吱呀”一聲,那人開了間屋子的門,接著自己便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前直冒金星,那人扔下了他便關了門出去了,屋子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這屋中甚是潮溼,想是終年不曾通風,楊珞身下都是些又硬又扎的物事,看來此處便是劉整所說的柴房了。楊珞靜靜地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地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但覺身周越來越冷,估計大概已是深夜時分。楊珞試著動了動右臂,只覺穴道已漸漸鬆動,連忙勉強運氣衝穴,他內力修為雖然淺薄,可是自幼修習的便是玄門正宗內功,是以一股內息雖然細弱如遊絲,卻是綿綿不絕,如此不間斷地用了一個半時辰的工夫,那右臂上的穴道竟被他衝開了。
劉整武功蓋世,他所閉的穴道怎會如此容易便被楊珞衝開?原來楊珞早有計較,他見了劉整的武功,知道今日絕難逃出生天,所以早早地就看好方位,站到了桌子的邊上,就連許彪孫被殺時,他都強忍悲憤,不曾移動分毫。待劉整走近,他便故意告訴劉整自己是楊傲天的兒子。劉、楊、駱三人與南唐藏寶圖的故事,昔年天下多有風傳,楊珞便是要跟劉整賭一賭,一賭他知曉這段武林軼事,二賭他心存貪念,知曉了自己的身份之後,著落在自己身上尋那藏寶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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