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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放心拋下一切的時候吧？”他的目光在蛇魔王身上掠過，讓哈利放下了心。

斯內普雖然不知道那條蛇是什麼，也根本沒有留意一條寵物蛇，只以為鄧布利多的視線是在那兩個小鬼身上移動，但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鄧布利多的計劃，也明白這個老人現在說的話的含義：在還沒有至少為徹底毀滅伏地魔鋪平道路之前，作為巫師界的旗幟——別跟他提救世主，魔藥教授大人的腦子沒壞到會去相信格蘭芬多的小鬼尤其還是個波特——這個人絕對不會倒下。

戒指被破壞，第三個魂器消失了。

“可以說明一下，”被以幫手的名義叫來但到現在還不完全明白狀況卻已發現情況比他想象中要嚴重得多的斯內普開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摩挲著損毀的戒指凝重地說道，“伏地魔是個罕見的天才。”

“別提那個名字，”斯內普口氣糟糕地斥道，“黑魔王當然是個天才，這一點你不會比我更清楚。”

“是的，當然，”鄧布利多將戒指收好，慢慢露出笑容，“只可惜他走得實在太快太遠，以至丟失了太多寶貴的東西。”派。派。淺。草。微。露。整。理

“夠了，我不是來聽你評價黑魔王的，鄧布利多，”斯內普臉色陰沉，“如果你認為我不應該知道那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想我並不具備死纏爛打的優秀品格。”

“啊，西弗勒斯，彆著急，我只是先感嘆一下，”鄧布利多像平常那樣笑著，“你知道的，上了年紀的人總喜歡多說幾句，哦，好吧，”在魔藥教授越來越不善的眼神中，校長妥協，“為了簡潔，哈利，你來說吧。”

“啊？”被無辜捲入長輩爭端的少年傻眼——他正裝背景裝得好好的——然後尷尬地看著魔藥教授，傻笑，“說什麼？”天曉得他基本上也什麼都不知道好吧，難道要告訴魔藥教授他最厭惡的波特的寵物蛇其實原本是伏地魔的一部分？

“就說……”斯內普眯眼，“為什麼毫無用處的你會在這裡？”

“大概是因為，”毫無用處的救世主哈利少年小心翼翼地猜測，“校長先生覺得我可以來見證學習一下？”

“我沒有在問你你對你的校長先生的猜想，”斯內普掃了眼鄧布利多，“那枚戒指是什麼？”

斯內普問的時候並沒有指望那個小鬼能給他答案，在他看來救世主也不過只是鄧布利多的一枚棋子，頂多就是比較重要的棋子，波特不過是按照鄧布利多的指引在行動，即使有些小聰明，對於行動含義什麼的，鄧布利多要瞞過他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是由經驗所決定的，小鬼就是小鬼，有些事情沒有親身經歷過，頭腦再好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毫無實用價值。

可是，“是魂器，”小鬼非常乾脆也非常精準地給出了答案，“黑魔王的魂器。”

斯內普狠狠愣住，瞪著他，然後反應過來，改瞪鄧布利多：魂器是什麼他聽說過，黑魔王有製作這種東西雖然他之前不知道但也不是太意外，但，鄧布利多居然將這種事情告訴了小孩子還將他們帶到現場來？

“是哈利自己發現的，”鄧布利多為自己辯白，帶著驕傲也帶著些憂慮，“事實上我也認為這些他不適合知道，但我答應過，只要他能發現，我就不會阻撓。”

“真是……”斯內普哼道，“慷慨。”

鄧布利多苦笑：“還沒有結束，還有其他的魂器，我有理由懷疑一共有七個，現在已經毀了三個，還有四個，我大概有些眉目了，不過還需要更多的調查，別擔心，哈利，”鄧布利多溫和地對想要開口的少年保證，“你們已經證明了你們有參與的資格，等查清楚後我不會隱瞞你們的。”

斯內普右手不自覺地撫上左手手臂，陰沉著臉，嘴唇緊緊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