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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他眯起眼睛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在確定自己不在醫生裡後就放棄了思考問題。
強迫一個病號動腦就是在折磨人,他眯起眼睛,世界安靜得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
「真安靜,這個世界也就只有在安靜下來的時候才會略顯可愛一點吧。」
「不,不對,如果世界真的安靜下來那最璀璨的一部分也會消失。」尼采苦惱的自言自語。
真真正正的死寂,會達成這個效果並且引動他異能的他只能想到一個人。
「不知道醫生的異能能利用到什麼地步,只要讓該閉嘴的人閉上嘴就好了。」
不過連那個習慣了忍耐的醫生都被逼到了這種程度,到底是誰做了什麼鬼事?
尼采很少會去思考過往,不同於逃避痛苦的託爾斯泰,他單純就是不想去思考。
人類的劣根性全部暴露在他的回憶裡,一想起就泛起一股作嘔的厭惡感。
「討厭、真討厭。」
尼采喃喃自語著,不知道是在述說著對誰的厭惡。
能讓醫生這麼大範圍的使用異能,看樣子出現的事情很嚴重。
可尼采依舊沒有絲毫想要行動的想法,他盯著牆壁上的時鐘發呆。
時針轉動著,讓他越發昏昏欲睡。
約莫十分鐘後,一股能量從遠方帶著濃厚的生命氣息襲來。
奪走的生命被返還了。
尼采眨了眨眼睛勉強提起了一點精神。
事情結束了?
他是不是可以繼續睡了?
青年趴在桌上打了幾個哈切,昏昏欲睡。
「咔——」
「呦,來了?」
他懶散的揮了揮,看上去是在跟過來的人打招呼,可實際上卻連視線都沒有移動一下。
來人也不在意,而是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了對面:「聽說你在準備寫新的論?」
「就算寫了也不會給我過審。」
「關於這一點作為朋友我可以給你提一個建議。」
兩個人的對話跟大半年前剛剛見面的時候似乎來了一個對調。
「朋友?」尼采的語氣上揚,聽上去是在嘲諷別人,可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一看就是懶散得不想繼續談論下去的模樣。
「當然?只要願意我就是你最真誠的朋友。」費奧多爾貼心的把準備好的東西遞給了尼采。
「這是?」
「俄國那邊新出的書。」
對俄國思想影響頗深的尼采饒有興的翻開書,翻了幾頁後撇了撇嘴,無的把它扔到了一邊:「如果只是這種曲意奉承的東西你還是別給我看的好。」
「說吧,你到底找我有什麼目的。」
「我只是想告訴你,只要擁有權力你可以做到你想做到的一切。」
「噗嗤,哈哈哈……」尼采盯著費奧多爾,坐正胸腔震動著控制不住的嗤笑起來,「這可真是,該說你的想法異想天開嗎?」
「尼采,這樣笑傷口沒事吧。」費奧多爾的語氣明明充滿了擔憂,但一對上對方波瀾不驚的眼瞳就會打心底的泛起一股子冷意。
「有事,我肋骨疼,那個醫生是故意的吧,骨裂的話直接打斷不是好得更快嗎?」
「但如果打斷的話你這段時間就不能行動了……」費奧多爾收回向遠處眺望的視線,看著垂眸靠著牆角的人,「我以為至少你不會笑的?」
「我只是沒想到,你把我劫出來居然是找我談這種事情?你說的事情我難道不明白嗎?」
關於權力到底擁有多大的力量沒有人能比尼采更明白,他曾經站在權力的心,甚至只要他願意就可以成為權力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