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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智守:「因為得到而恐慌,繼而做出超乎想像的事情,這就是人類啊。」
那個『我』收穫到了意料之外的沉重感情,沉重到連他都感知到了,所以他不想讓那個自己在接觸到陽光後又墮入深淵。
系統到底是什麼呢?會不會傷害另外的他呢?
這份不安定的恐懼一直伴隨著他,幾乎成為了這段時間他的夢魘。
「不管什麼我都敢做。」
唯獨恐懼擁有後失去的宮崎智守這樣說道:「我會不惜一切。」
在迎來巨大的喜悅後誰又可以接納失去的落差啊。
宮崎智守相當清楚這個道理,他不想讓自己變成這個模樣,有那麼一瞬間他都在想著要不要死去。
死去的話就是空無吧,什麼都沒有,也就什麼都不會失去。
「還說我呢,你被情緒牽扯到連最基本的判斷力都失去了,宮崎你也是個膽小鬼啊。」
宮崎智守抬頭看著對面的偵探從口袋裡取出煙點上,卻又不吸只是架在菸灰缸上靜靜燃燒。
「因為看得太過透徹所以害怕的拒絕,所以選擇了獨自一個人習慣,到最後甚至忘記了自己為什麼待在原地。」
東野圭吾定定的看著宮崎智守:「我不會指責你,因為你的選擇沒有任何錯誤,但也請你不要害怕,我們都是一個人,請相信一下我們,請接納一下我們吧。」
明明許下了活下來的誓言,可宮崎智守卻依舊對其他的自己抱有著恐懼,可大家都是他啊,都想讓他活著啊。
為什麼、為什麼宮崎智守那麼害怕呢?恐懼到就算只是傳遞感情都想著失去的痛苦呢?
別人看到的是美好,他卻只注視著痛苦,這份極端啊,希望繼承了這一部分的託爾斯泰能領悟到這一點並治好宮崎智守吧。
「說回正題……」東野圭吾若無其事的將話題重新轉移過來,「如果你真想看王劍墜毀我們可以從赤王那裡下,赤劍象徵著暴力與熱血,是所有王權者最不穩定的那位,只要一個導火線說不定就可以讓對方爆炸。」
「那你覺得該怎麼對付周防尊呢?」
「他過分重視同伴了,氏族是他的弱點。」
「殺死一個赤之氏族的人,然後把頭顱寄給周防尊嗎?」
「計劃可行,但是宮崎,如果赤王墜劍了你該怎麼判定系統給出的能量是從哪來呢?是死去的赤王,還是被赤王連累的0萬人?」
偵探一旦冷靜下來就會以一種俯視的角度去觀察情況,問出這句問題的時候連半點情緒都不帶,這種過分冷靜的態度也終於讓一直焦躁不安的宮崎智守冷靜下來。
「你說的對,根本無法判斷,看來只能換一個思考方式了。」
「對源頭動,儲存在釜戶御柱塔的德勒斯登石板。」
宮崎智守問道:「德勒斯登石板的事情知道多少?」
「不知道存放的具體位置,只能確定在御柱塔,事實上這一部分都是泰戈爾在負責的,可……」
泰戈爾被尼采殺死了,頭的工作沒有交接,並且大家的電腦操作水平都半斤八兩,怎麼可能能黑進壟斷著日本大半人才的御柱塔呢?
宮崎智守問道:「其他王權者呢,可不可以合作?」
「白銀之王一直在天上飄著,並且與黃金之王相交莫逆,這個不可能。赤王與黃金之王有協定,青王、綠王、灰王沒有出現的跡象,無色之王不知所蹤。」
宮崎智守沉默了一瞬,想到給自己惹上這麼多麻煩事情的尼采,毫不猶豫道:「讓尼采來吧,他試試強闖應該可以進去吧。」
東野圭吾根據資訊判斷出了尼采的情況後加以分析:「他現在還沉在海底,況且就算他過來我也懷疑會被黃金之王給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