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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泰戈爾是想把雨果運到別的地方再殺死,結果這個包裹的簽收人先沒了。
「送到哪?」
「就是這裡,泰戈爾這個小子可是相當擅長打時間差玩燈下黑的。」
「這樣嗎?」太宰治點了點頭,換了一個話題,「首領讓我來問問你願不願意來我們港黑。」
「不了,我要是答應了不就白白浪費下午太宰君給我的會嗎?」
太宰治裝傻道:「咦?什麼會,我可不知道。」
託爾斯泰眨了眨眼,瞬間理解了太宰治的想法,歉意的說道:「是我冒昧了。」
「不,沒事……」太宰治搖了搖頭,「我也只是過來辦事的,首領讓我查查尼采口的煙花。」
「煙花?他還留了這個東西?」剛喚醒就被扔到橫濱來的託爾斯泰理了理自己的記憶,終於從犄角里翻出了這件事情。
「是的,還得多謝蛞蝓的提醒,不然我都忘了這件事情。」
哦,原來是太宰治故意讓原也提起這件事情好出來跟他碰頭嗎?
理解了對方意思的託爾斯泰卻苦惱起來,他確實知道尼采埋下的『煙花』在哪裡,但他能說出來嗎?
必須不能啊,對面的傢伙都那麼懷疑他了,他直接說出來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太宰治他有問題嗎?
「我都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情況。」
「是這樣啊,看來我得自己去找了……」太宰治露出苦惱的表情,「不知道託爾斯泰願不願意過來幫我個忙呢?」
「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抱歉啊,我時差還沒倒過來,現在別說幫忙,沒有倒頭就睡已經很努力了。」
「這樣嗎,那太可惜了,少了託爾斯泰的幫助排查的時間會更久吧。」
「不不不,我幫不上什麼忙,太宰君你說笑了。」
看著對面始終不變的微笑,託爾斯泰終於理解了泰戈爾的感受。
不說別的,他對這種笑面虎屬性是真的吃不消。
「我看兩位似乎很熟呢。」
「太宰君……」託爾斯泰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我只是在默爾索跟他有過接觸,尼采這個瘋子我是真不想跟他接觸啊。」
「咦,居然是這樣嗎?我看兩位的交談還以為兩位是朋友呢。」
「不不不,我是真的跟他不熟,只是他覺得我有病,想讓我病發而已。」
兩個人相當鐵頭的尷聊了半個鐘頭,太宰治也沒有套出什麼話來。
「太宰君,你不去找尼采放置的煙花了嗎?」
「啊,我們已經派了另一隊人馬去搜尋。」
「那就好……」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託爾斯泰的臉上滿滿的寫著你怎麼還不走,那嫌棄的態度溢於言表,可太宰治卻依舊笑眯眯的當做沒看見。
「太宰君……」託爾斯泰抽了抽嘴角,「我先告辭了。」
跟身後不在狀態的保鏢比劃了一個勢後,託爾斯泰就直接了當的告辭離開了。
太宰治不走他託爾斯泰還不能走嗎?
太宰治看著對方那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個醫生比他想像的還有,雖然是個擅長行詭辯的人,行事卻意外的耿直。
就是不知道這位【律】組織的首領到底是怎麼回事,行事的時候莫名其妙得讓人看不懂。
他重新坐回了桌上,拿著遊戲把之前沒有打完的關卡摁開,重新開啟了新一輪的遊戲。
也不知道自己在裡面等了多久,在太宰治回過神來聽到外面的聲響時窗戶照出的光顯示著天已經大亮的事實。
「呼,等了一個晚上啊。」太宰治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痠痛的肩膀離開了安全屋。